汗他不曉得,反正他汗流的跟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淮策聽著腦海中雲慶的絮叨,眉毛微挑,國師朝服?
***
雲慶看著淮策不知從那個犄角旮旯里翻找出來的一整套國師朝服,傻眼了。
少年一本正經地問雲慶「本座穿這個前去拜訪唐國富,你覺得如何?」
雲慶艱難地咽了口口水「主子,您沒有再開玩笑吧?」
淮策眉眼冷下來「你覺得本座像是在跟你開玩笑麼?」
雲慶連忙開口「主子三思啊!您去面見陛下的時候都沒穿過朝服,若是去見唐家老爺時穿了朝服……」
淮策聲音淡淡「那又如何?」
左右不過被皇帝知道。
可那又如何?
雲慶見淮策真的動了要換朝服的心思,語速都比以往快了不少
「主子您忘了您此次去唐府是以什麼身份去的了嗎!您是以唐府未來女婿的身份前去的啊!您若是穿了朝服去見唐家老爺,那豈不是在用國師這個身份壓唐家老爺嗎!唐家老爺說不定還要對您行大禮呢!這難道是主子您想要看到的場面嗎?一定不是!」
「且這套朝服是三年前禮部根據您當時的身量定做的,如今三年過去了,這套朝服對您來說,定早已不合身,這可是唐家老爺第一次見您啊,您可千萬不能在這上面出了岔子!」
「……」
雲慶上下嘴唇一碰,聲音就沒有停下來過。
說到著急之處,甚至還往外崩幾個唾沫星子。
淮策忍了又忍,他能忍住雲慶跟念經一樣在他耳朵旁邊說個不停。
但他忍不了雲慶在他臥房裡噴吐沫。
髒死了。
於是,還在苦口婆心勸的雲慶,被他家主子一腳踹出了臥房。
臥房門猛地關上,雲慶險些撞到鼻子。
他看著嚴絲合縫的門,一臉懵逼「咩?」
***
唐國富用淚水訴說了一通他對唐昭昭的思念之情。
「糖糖啊,爹爹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唐昭昭皺眉問道「爹爹在路上遇到劫匪了?」
唐國富擦掉眼淚,想了想,回道「可以這樣說,不過,對方不是劫財,而是劫色!」
唐昭昭「?」
你說什麼?!
唐燁向來情緒不外漏的一個人,此刻表情也有一絲難以置信。
唐國富看著自己一雙兒女的神情,突然就生氣了。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有別的女子看上你們爹爹我,很不可思議嗎?」
唐燁頷首「沒有。」
唐國富還沒笑出來,唐燁下一句話緊接著說出來「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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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不是劫財,是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