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方才婉兒暈了一下,這才將熱茶灑在你手上了,婉兒絕非故意這樣做的。」
看著裴君音瞬間紅了一片,甚至隱隱有水泡鼓起的手,花玲氣到整張臉都漲紅了。
剛燒開的滾燙的水啊,就這麼直接倒在她家王妃的手上。
牧婉兒好狠的心!!
花玲直接一把將牧婉兒從裴君音身旁推開。
「你讓開,離我家王妃遠一點!」
這一推,將牧婉兒往後推了幾步。
裴君音一驚,不顧及自己手上的傷,忙伸手去抓牧婉兒。
可牧婉兒還是晚了一步,她順勢往後一倒,後背重重抵到茶桌上。
隨即,她彎下腰,捂著肚子,額頭上疼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花玲沒想到會是這樣,面色煞白地站在一側。
裴君音忍著手上的痛意,冷靜道「讓家醫過來!」
家醫很快趕來。
蕭明璋不在府上,家醫給牧婉兒開了安胎藥。
瞧見裴君音手上一大片觸目驚心的水泡,他又給裴君音拿了一罐膏藥,讓她抹上。
花玲著實被嚇壞了,邊哭邊給裴君音抹藥。
乳白色的膏藥在水泡上抹一次,裴君音就疼得動一下。
她忍著沒出聲。
*
與此同時,唐昭昭坐在淮策旁邊,拖著腮,眼睛都快要閉上了。
右手上傳來的痛感讓她瞬間清醒。
唐昭昭疼到眼眸泛著淚,她緊緊攥著自己的右手。
怎麼又開始疼了?
還一陣一陣的?
淮策注意力一早便從手中的宣紙上挪到唐昭昭的身上。
眼下見唐昭昭疼得著實不像是做戲,他又放下手中的毛筆。
將她攥到指骨略微發白的手指掰開,擰著眉將她手心手背都看了一遍,輕聲問道
「手到底怎麼回事?」
唐昭昭什麼都不能說,說出來非但沒有人信,還會被當做怪物抓起來燒掉。
電視劇里都是這樣演的。
唐昭昭對上淮策略微擔憂的視線,突然就很委屈。
她鼻子一酸,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旋即一滴一滴落下來。
「舊疾犯了,手疼。」
唐昭昭很少哭。
大多數時間,她總是笑靨如花。
非常難過的時候,眼圈才會紅一紅。
像這般眼淚大滴大滴往下落的模樣,淮策很少見。
溫熱的眼淚打在淮策的手背上,悄悄燙在他心上。
淮策聲音跟著緊起來,「可有帶藥?」
唐昭昭癟著嘴,更難受了「沒有藥,治不好。」
她發誓,回去她就要將「今日蕭明璋同裴君音和離了沒有」這十四的大字用紅漆刷在晉王府的牆上!
蕭明煬本來在一旁看戲,發現唐昭昭哭得這般厲害。
同沐陽公主一起,將頭湊過來。
蕭明煬「昭昭,你這什麼舊疾啊?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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