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深,不如去問問」
就在沈淮序馬上要口不擇言時,孟舒趕緊從謝景初手中掙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當年僅是奴婢一人過錯,與王爺無關,使得小侯爺心生不滿,耿耿於懷,也是奴婢罪該萬死,若小侯爺能釋懷,奴婢甘願受任何懲罰。」
話落,她朝謝景初折腰叩首。
沈淮序眼中儘是憐惜,伸手想要將她扶起,卻被她敏銳躲開。
而謝景初看在眼裡,內心的壓抑已在瀕臨爆發的邊緣。
只要和沈淮序有關,孟舒總會無條件服軟,一次次摒棄曾經看的比命還重要的底線。
「呵呵,好一個郎有情妾有意。」謝景初一雙眼睛充滿戾氣,透著刺骨的危險氣息。
「景初。」沈淮序再次喚他,「本王本不必向你解釋,但見你心頭如此鬱結,便多說一句。」
「本王與孟姑娘沒有其他情意,只是普通摯友,也希望你日後莫要再為難於她。」
「我的好舅舅,你還是省省吧!這個女人可不需要你如此維護,畢竟她是個有手段的。」
謝景初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銳刀,分寸不差的直擊孟舒的要害。
忽然,門板被人輕輕推開一條縫,倪知鳶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
看到謝景初,連旁人都顧不得上眼,妖嬈的身姿直往男人懷裡撞。
「哎呀,爺,您怎麼在這?真是讓奴家好找。」
這一次,謝景初並未推開,而是順勢將人抱緊在懷中,分外寵溺的勾著她下巴,嘴唇緩緩湊近。
在即將碰觸到妖艷紅唇的那一剎,他猛地停下,聲音蠱惑道:「怎的?是想爺了,還是大白天的想那點事了?」
倪知鳶嬌羞的別過臉頰,「爺,您真討厭。」
「是宋侍從說,回程的行李已收拾好,讓爺今日早些回去休息,明早便要舟車勞頓趕回江南了。」
謝景初聽聞,臉色驟變。
然而反應更大的是剛剛被沈淮序扶起來的孟舒。
她整個身子一片僵硬。
其實她本該如釋重負的,卻不知為何此時心裡竟這樣空落?
「我何時說過要回去?」謝景初語氣森冷。
「爺,是剛剛」
倪知鳶話未說完,沈淮序便打斷道:「是本王前日給長姐去信,示意你若再不回,屆時會引起官家猜忌,所以本王勸你,還是聽長姐的話,辦完事早些回吧。」
謝景初推開身邊的嬌俏花魁,指著沈淮序咬牙道:「沒想到這大郮的王爺,和我有親緣關係的舅舅,竟為了一個女人,連這種下下策都不惜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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