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洞跑去。
管它哪個,先進去再說。
且看瀲月這邊,吼完那少年,強撐著坐起身子,朝冬不歸喊:「喂,打一架如何?」
冬不歸聽見這話,轉身不屑嗤笑:「你如今這半死不活的模樣,怎麼跟我打?」
瀲月也笑笑,扶著身後木架站起身,右手紅光乍現,待光芒消散,一柄長長骨劍赫然握在手中。
「手握神兵又如何?你不會用那就如同砍柴刀一般。」
冬不歸不是沒見過瀲月使劍,好好一神兵,都在當柴刀耍,劍在她手裡發揮不出多大實力。
「你試試就知道了。」
瀲月抬起左手胡亂抹了一把脖頸處源源不斷流出的血,傷口本來就大,隨著她剛才的折騰牽動傷口,鮮血淋漓。
染紅了胸前衣襟。甚至開始向下裙蔓延。
既然都是要死,同歸於盡也比被剝皮的好。
瀲月喘了口氣,提著劍就沖向冬不歸。
和料想一樣,冬不歸召起一陣狂風,在狹小的泥洞內到處肆虐。
瀲月沒有一絲慌張,腳下蓮步輕移,耍起了那套孤星劍法。
一式:粲流星。
步子移動極快,看似毫無章法,實際每一步都有規律,細看竟是個北斗軌跡。
在陣陣狂風裡穩紮穩打的靠近冬不歸。
冬不歸沒把這小動作看在眼裡,依舊站在原地任瀲月靠近。
二式:斷寒星。
刺捅鑽沖,冬不歸不緊不慢的躲開,手中變出襲向瀲月面龐。
瀲月微微側開腦袋,鋒利的劍刃堪堪擦過臉頰,蹭破點皮。
趁冬不歸注意力在上頭時瀲月手下劍鋒一轉,狠狠揮向冬不歸腰間。
冬不歸急急後退,手中又赫然出現一根琴弦,銀弦在空氣中繞三饒,成了一條軟鞭,朝瀲月右手揮去
瀲月絲毫不躲,手中劍的方向也不變,硬生生抗下冬不歸這一擊,同的,也在她腰處破開一道口子。
這不要命的打法徹底激怒了冬不歸,後迢幾步拉開距離,一雙烏黑的剪水眸漸漸變成了紅色,白嫩小臉也浮現出淡淡肉粉。
脖頸處的疼痛已經讓瀲月麻木,剛才冬不歸那一鞭子有和沒有似的,不過多流一點血。
身子有些發軟,瀲月艱難站定穩了穩心神,右手骨劍紅光漸漸耀眼。
三式:命孤星。
人快死前少數會迴光返照,瀲月現在許就是那般,精神如雨露滋潤般,不在似剛才那病殃殃的樣兒,身子動作也快了不少。
她是打架不行,但她可以拼命,死也要死的好看些。
任冬不歸軟鞭打在身上她都面不改色,眉頭都沒皺一下,手中的劍只管揮動,削髮如泥洞寶劍也不講究什麼巧勁,只管砍,碰著了就是一道口子。
不多時冬不歸的衣衫就被削的七七八八,露在外面的皮膚也是一道道口子。
瀲月瞧準時機朝她心口狠狠一刺。
沒穿,卻似漏了氣的皮球,掉在地上。
一團肉粉赫然出現在瀲月面前,這就是她真身了吧,瀲月抬頭看了看,剛才幻境裡後面即使長大也不過她大腿粗細,現在已經比她整個身子還粗壯些,當真可怕。
路大爺也不管什麼形象了,沒了外邊那一層這蚯蚓精能攻擊人的只有身子,有吊墜護著它也纏不上自己,這會子,只管砍,使勁砍,拼命砍,把之前受的委屈通通發泄出來。
瀲月有心將它剁成肉泥,奈何太過龐大,打架已經廢了大半氣力,能砍出口子已經是最大極限。
瀲月正準備放棄,腦子裡又傳來那少年的聲音:「攻它心穴。」
瀲月小臉懵然:「它心穴在哪?」
「嘴下三寸,直接捅穿它!」
「哦。」瀲月提劍試了試,十分老實巴交道:「皮太厚了,我扎不穿。」
「你看見琵琶琴身上的弦沒有?」
琴身?瀲月循聲望去,那琵琶琴身上還真有一根銀弦,橫過繞著那處環了一圈。
「把它砍斷。」
「哦。」
瀲月聽話的走過去,骨劍輕輕一碰,那弦就應聲耳斷。
緊跟著一個
第一卷:緣起 第二十章:此仇不報非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