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景青這個笨蛋前,連忙拖著他就跑了。
跑出一段距離,確認看不到那大嬸了,我才鬆了口氣,呼,放鬆下來後,我才感覺到和景青握住的手有點熱,再回頭看那景青,他兩眼發亮地笑的十分燦爛。
我在心底狠狠地『嘖』了一聲,甩開他的手。轉身就走了。
景青笑眯眯地跟上來。
早朝時,我注意到洛曉珀他今天也穿了高領的衣服,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忍不住又去撇一眼身邊的宋承秋,看他眼神飄忽,都不敢去看洛曉珀,看來,他們都知道了昨晚他們做了什麼事,我忍不住偷笑,這就尷尬了。
下朝後,我準備回府的時候,被景青叫住。:「大人,請留步。」
我停下腳步,轉身冷著臉看著他,他並不介意,笑眯眯地走上來說:「景青知道大人正在找聯絡上灰衣門的方法,如果大人賞臉的話,這事大可交給景青去辦,畢竟景青門路比較多。」
我挑眉說:「無事獻殷勤,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景青笑著說:「景青哪敢打什麼主意,如果真要說的話,景青真的有一事相求。」我:「說吧。」
景青說:「這件事說來話長,不如大人和我一塊去吃個飯,咱們邊吃邊聊。」
我皺眉,這個傢伙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結果我還是去了,沒辦法,我確實要去找灰衣門他們,可我又不知道該去哪裡找,或許這個傢伙能幫到我吧。
吃飯的地方當然是他的諾琺閣了啦。
看著面前一大桌子菜,我瞥了一眼旁邊笑的極為諂媚的景青,翻了大白眼說:「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景青微笑,默默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放下酒杯後,他說:「大人,願不願意聽聽我的故事。」
我抱著雙臂,一臉『你又要編故事了』的表情說:「說來聽聽。」
景青站起來,走到窗前說:「上次,我應該和大人您說過,我是我父親的私生子吧。那大人可知,我的父親是什麼人嗎?」
我無意地說一句:「該不會是先帝吧。」
沒想到景青竟然真的點頭說:「正是。」
我冷笑:「怎麼可能,當今陛下是先帝活在世上的唯一一個兒子。」
景青苦笑著說:「沒錯,所以我沒有皇子的名分。」
我半信半疑地說:「你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
景青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牌,放在我面前的桌子說:「大人可見過陛下手裡類似這個的東西?」
我看了一眼玉牌,這玉牌通透漂亮,上面雕刻九龍奪珠的圖案。我記得,洛曉珀也有一塊,我當時還問了他那是什麼,他跟我說,是先帝特意派人去打造的,證明皇子身份的玉牌,他還笑著說先帝老糊塗,他明明只有八個兒子,何來九龍,如今看到景青拿出這麼一塊玉牌,難道,那第九條龍就是他這個隱藏的皇子?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說:「你真的是皇子。」景青神情有點複雜地說:「我大概不能算的是皇子,父王確實讓我認祖歸宗了,但是他並沒有給我一個皇子的身份,而是給了我戶部侍郎這一職。讓我好好輔助當今陛下。」
我心裡覺得他有點可憐,這先帝把他帶了回來認祖歸宗,卻不給他一個明確的身份,他依舊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這尷尬身份下的心酸,恐怕是那個洛清暉不能理解的吧。
我忍不住問:「如果當初你知道你回來後,也得不到一個身份的話,你還會拋下洛清暉跟著先帝回來嗎?」
景青淺笑著點頭道:「我還是會跟著他回來。」
我不解:「為什麼?」
景青說:「因為那個人向我許諾,如果我自願跟他回來在京城裡的話,他就會派人照顧好清暉,讓他衣食無憂,在當時我們那饑寒窘迫日子裡,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我垂下眉,我也當過孤兒,我知道那種感覺。哪怕是我,面對這種這麼有誘惑力的條件,恐怕,我也會答應的。
景青靠過來,捧起我的臉,看著我的眼笑著說:「大人,這就是我為什麼有兩個身份的願意,也是我為什麼要瞞著你的原因。大人,看著我這麼可憐的份上,就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我看著他,其實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