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還沒看清他是怎麼出手,,手中的痛楚便傳來。
「啊……痛死我了,王哥,這小子是個練家子。」一個小混混看著本應在自己手中的匕首,此刻卻貫穿在自己的手掌心。
「草……我又沒瞎眼,我看不到麼。」王元因疼痛,臉上冒著豆大的冷汗。
眼前的這個男人太恐怖了,他們都沒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卻被奪去了匕首還反被用匕首刺穿了手掌。
「我警告過你們的!」順治冷冷的看著他們,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
他們後悔了,象一個高高在上,主宰凡人生死的閻羅。
都是女人累事,得罪了這樣的一個人,分分鐘小命都會丟了。
「兄弟,你大人有量,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把我們當個屁的放了吧,這個女人你要喜歡你就拿去,隨便用。」王元下跪求饒。
「王元你個歪種,把自己的女人推去給別人睡,活該你被打。」玲玲咒罵道。
「你個賤人,你閉嘴,都是你害的。」王元走過去,忍住手中的劇痛,用另一個手狠狠的給玲玲甩了一個耳光。
「你……你居然打我。」她哭道轉身走向了門口欲開門離開。
順治一個瞬移,檔在了她的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雖然我從來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不殺女人。」
這個女個太狠毒,明明是他勾引自己在先,只因自己沒和她上床,便找人來打自己,必須得給她教訓。
她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是個難惹的主,早知不該招惹他的好。
「你放開……咳……咳……我……錯……了」她斷斷續續的說道,臉上因呼吸困難憋成了豬肝色。
在她差點就因窒息暈迷前的一刻,順治鬆開了手:「滾,下次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終究對女人多少還是有些下不了手。
「兄弟……我們能走了嗎。」王元小心翼翼的問道,手上的痛楚和失血,他們必須要儘快的趕往醫院。
「這麼輕易讓你們走了,我以後還怎麼混。」他坐在沙發上,冷冷的說道。
「那依兄弟的意思?」王元點頭哈腰,畢競是在道上混的,怎麼會不懂順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