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她現在不想聽到任何關於盛耀的事情。
而紀清亦則泡在了玻璃花房裡。
此時,唐慕之已經斂去了一身焦躁及憂思,面上仍舊是那位疏離冷傲的大小姐。
杏眸從花房內逡巡而過,整個玻璃房裡,花香四溢。以唐慕之對老父親的了解,多半又是把哪個山頭的花買了一片回來……
女孩唇角微彎,出聲打趣道「紀總要不要考慮開個花店?」
穿著一身真絲連衣裙的紀清亦聞聲抬頭,劉海兒稍顯凌亂,笑意盈盈道「至少我有。」
得!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
昨天她收穫很多,但確實沒有花!怎麼心情不好的時候,事事都不順心,唐慕之悻悻地抿唇不語。
紀清亦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隨口一句話帶來的衝擊力,仍舊忙著打理桌上空運而來的鮮花。
少頃,許是站累了,她扔下手套坐在一旁藤椅上。端著茶杯微抿一口,就道「昨天律師團等了你一下午,陸家的事,大小姐想怎麼處理?」
唐慕之無意識地捻著手指,口吻淡漠,「不用管了。」
紀清亦不悅地放下杯蓋,蹙眉道「怎麼說?單純不想過問,還是另有打算?」
「媽,」唐慕之拿過一旁的玫瑰花,有一下沒一下地揪著花瓣,「這事我已經處理好了,用不著擔心。如果誰敢跟您嚼舌根,您別客氣。」
這是讓她發揮中年婦女「回懟」的天賦?!
紀清亦冷哼一聲,想拍桌子,看著桌面上的花又不舍地收回了手,「我看誰敢?混小子不自量力,再敢叫囂,我叫他陸家永遠離開京城!」
嗯……紀清亦能想到的,那個男人怎麼會想不到?
以裴子羨狠厲的手段,大概昨天下午陸家就已經被京圈除名了。
越是不想提到他的名字,偏偏每個話題都離不開他。
唐慕之整理好情緒,又道「我之前聽宴星說,老城區有個招標項目,有幾家新公司資質不錯。小公司起步不容易,陸家縱然手段惡劣,但現在既然重新招標,您也別為難……」
「喲,」紀清亦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家女兒,挑眉揶揄,「看來,大小姐是知道我的難處的。」
「光擔著總裁的頭銜,可我缺助理、缺秘書、缺翻譯人員……我這裡對應屆生待遇優厚,工資隨你開,唐小姐你看看……」
「哦,條件真好……不去!」
連哄帶騙也沒把人忽悠進公司,紀清亦也懶得偽裝了,「不準備回來幫我,就別給我添堵了。」
鬧心!
紀清亦放下交疊的雙腿,從藤椅上起身,餘光卻瞥見復古玫瑰粉發梢上的蝴蝶結。
不是專用髮帶,系得也不夠美觀。但樣式卻熟悉得很。
嗅覺敏銳的紀清亦眯眼看了幾秒,沒說話。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書呆子」最近有新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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