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怎麼伺候的人,怎由著葉卓華胡鬧。
葉卓華捧著耳朵,「我,確實覺得生病真好。」
只有生病的時候,才能無比清晰的感覺到,顧夭夭對自己的關心。
顧夭夭聽著這話,氣便更不順了,猛的放開葉卓華,只覺得這人的皮真硬,自己的手指都疼了,看著他雖然一直叫喚,可臉上那是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
氣惱的踹了一下葉卓華,「給我跪下!」
葉卓華瞪著顧夭夭,仿佛沒想到顧夭夭會提這般要求,「男兒膝下有黃金。」
如果必要的時候,他自不會猶豫,可這麼明顯是懲罰,顧夭夭的態度,不像是對夫君,倒像是對兒子,或者孫子,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舒服。
顧夭夭挑眉嘲諷的看著葉卓華,她還記得,自己扔在地上的東西,葉卓華是怎麼毫不猶豫的蹲下去,那時候怎麼不說男兒不男兒的?
果真,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所以,你確定不跪?」
聽著顧夭夭的聲音發冷,葉卓華的心猛地提了起來,「也不是,不可以。」氣勢,明顯的低了下來。
「那你還愣著做什麼!」顧夭夭失去了耐性,陡然抬高了聲音。
葉卓華看著顧夭夭,因為生氣而漲紅的臉,看著那一雙眼睛,閃著光,看著她的唇喋喋不休的活動,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而後慢慢的垂眸,掩下自己的情緒,真的跪了下來。
其實,顧夭夭也是氣話,看著葉卓華真的跪下了,反而不知該說什麼。
不自然將的身子往邊上挪了挪,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的聲音能抬的高些,「葉絛之,你都多大的人了,就連小孩子都知道不能生病,你還用生病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簡直幼稚的可笑,腦子莫不是被驢踢了,不,怕是就沒長腦子!」
這罵起來了,顧夭夭的話說的越來越順,連帶著將他使壞將馮澤引出去的事也提了出來。
這人辦事,怎就沒個靠譜的。
顧夭夭念的起勁,葉卓華突然伸手,將人拽到自己的跟前,「我覺得夫人說的都對,以後我一定改,但是夫人能不能聽為夫一言?」
「說。」顧夭夭此刻被葉卓華拽的坐在地上,她撐著胳膊想站起來,隨口給了葉卓華一個音。
看顧夭夭試圖起身,葉卓華大手一抬,又將顧夭夭給按倒了,「我覺得,跪著這個動作很好,你同我一起做。」
顧夭夭還沒反應過來,便被葉卓華將身子猛地一翻,整個人被按著跪在葉卓華的身前。
然後,葉卓華與她慢慢的講著,跪,到底有多麼的好。
後來,顧夭夭無力的躺在榻上,抬眼看著葉卓華,利索閉上,此刻,她只覺得眼疼。
葉卓華捧著顧夭夭的髮絲,在顧夭夭的耳垂上輕輕的轉動,「夫人的教誨,我銘記於心,而且會,永生難忘。」
看著顧夭夭的眼皮動了動,卻始終沒有睜開,葉卓華笑著俯下身子,在顧夭夭的耳邊說道,「我覺得,你懲罰人的點子真好,下次繼續。」
不定,還能讓自己,有什麼靈感。
顧夭夭猛地翻個身,她拒絕與葉卓華說話。
算算日子,自從倆人圓房之後,除了來月事那幾天,這種事幾乎日日都少不了。
而且,葉卓華太不要臉了,估摸時間差不多的時候,還要檢查,鬧的顧夭夭想騙都騙不了人。
所以,其實她算一日都沒歇息。
顧夭夭憤恨的想著,總有一日,葉卓華的身子會被他這般,不知節制的用法,給鬧垮的。
一場雪下後,這冬日便來的快些。
屋子裡,也正兒八經的點了爐子。
聽聞,這兩日宮裡又忙了起來,畢竟,這迎娶太子妃的事,可是大事。
只是,萬萬的沒想到,在京城裡都期盼這場親事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噩耗。
文候竟然去了。
如今華夫人掌管侯府,縱然兩人也有矛盾,可到底多年夫妻,華夫人不可能下殺手,而且,如韻郡主馬上要入住東宮了,文候這一去,這親事肯定是要耽擱的。
於華夫人而言,肯定是壞處的。
既然華夫人不可能出手,那文候到底怎麼去的?總不能,是突然病死的吧?
對外宣稱的藉口,顧夭夭自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文候之前還能孤身一人去尋太子,若真的染了重疾,絕沒有這個力氣的。
而且,華夫人既然不想讓文候去,若真的病了,不會放任不管的。
「這事,侯府已有了說法。」葉卓華在旁邊說了句。
既然,侯府的人覺得,這是正常死法,刑部的人自不可能主動去查。
顧夭夭長長嘆了口氣,提筆,在案前寫下自戕兩個字,可又覺得不能。
「行了,大夫來了,讓他給你請個平安脈。」葉卓華從顧夭夭的手裡取走她的筆。
上次,葉卓華說顧夭夭來月事的日子不對,結束的太早了,不知道從哪尋了一個,說是很擅長調理婦人身子的大夫來。
大夫給顧夭夭把了脈覺得並沒有什麼事,本來,這婦人的人身子難說的很,比如近來睡不好,或者是心裡的事多,對月事都有影響。
若是,連著三個月都有問題,這時候才需要調節。
人家大夫都說無事了,葉卓華還是讓人每日都來,即便不吃藥,也要每日過來瞧瞧顧夭夭。
待人請了平安脈後,顧夭夭越想這事越覺得不對。
而後,轉頭盯著葉卓華瞧。
葉卓華被看的渾身不自在,甚至心裡隱隱的發毛,「做什麼?」
「葉絛之,你是不是覺得成親這麼久一直沒有身孕,懷疑我吧?」顧夭夭挑眉,越發覺得有這個可能。
葉卓華以為顧夭夭要說什麼,一聽這個事,當下鬆了一口氣,「你想多了。」
他只是擔心顧夭夭,上次顧夭夭身子一乾淨,正是葉卓華病的時候,因著顧夭夭忙前忙後的照顧自己,心裡頭一激動,便將人壓在桌子上,活動起來。
後來,其實有些後悔,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著急,可這話也不好意思問大夫,便讓她留在府內,每日盯著,若有什麼不對便能早些察覺,「若是沒事,下個月便讓她離開。」
聽了葉卓華的話,顧夭夭冷哼一聲,明顯是不信的,「葉絛之,我的身子是能有孕的,這事你該知道。」
葉卓華別開眼不吱聲,他一點都不想知道,上輩子的事,只想,永遠埋起來,再也不願想起。
看葉卓華不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