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都快打結了,要不是尾獸的查克拉難以冒充,他都要懷疑由木人前輩被人給掉包了。
「搞什麼啊?就是因為從來都沒有小瞧過木葉我才想著儘量提前積累優勢······」達魯伊這些話已經走開的二位由木人自然是聽不到,他說到一半也就停了下來,發牢騷什麼的不習慣!
不過,
他也對二位由木人所說的更重要的事情難得激起了興趣,還有那個『須佐能乎『到底是什麼也沒有搞清楚。
「止水,你還好嗎?」
「沒什麼事,已經習慣了,流點血而已,找機會慢慢補回消耗就行。」
「······」
看著從眼眶中不斷滲出鮮血來的止水,眾人說不出話來。
這也能習慣嗎?
若是其他地方流血也就罷了,受傷對於忍者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所有身處一線戰鬥崗位的忍者就算是堅持一年不犧牲,一百個人裡面最起碼有九十九個也是要在醫院裡躺上那麼一兩個月的。
問題在於人家受傷是身體,皮糙肉厚,恢復起來速度很快。
眼睛這樣脆弱而敏感的重要器官要是受創,往往就意味著忍者生涯的斷絕,視力、聽力對於忍者們來說都是必不可少的職業條件,無論是缺失哪一個,忍者們就無法再繼續執行任務。
只是
和眾人想像的強顏歡笑不同,
止水是真的不在意,
雙眼流血是因為瞳力的過度消耗,只要之後找宗弦借用鮫肌補充回來消耗就行,這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不過這涉及到了萬花筒寫輪眼這一家族機密,沒辦法仔細說明。
而且,
他之所以會流血到現在,可不是說使用了須佐能乎的緣故。
「唉!為什麼我的瞳術偏偏就是別天神!!!」
他在心底嘆息著。
這種扭曲他人意志的力量總是不習慣使用。
心中的罪惡感甚至壓倒了眼眸的痛楚。
沉默了幾秒鐘,日向日足換了一個話題,「看這樣子,雲忍沒有追上來。」他此刻正盤膝坐在草地上,從這裡能遙遙看到北方那一片凸起的草津山地,他們撤到這裡便沒有繼續後退,而是留下來觀察雲忍的動靜。
不過雲忍看情況似乎不打算趁勢追擊。
「雲忍的目標應該就是奪取草津山地,讓我們無地利可用,只能在平原上和他們開戰。」
奈良鹽水輕聲說道。
「地利的作用說實話也就那樣,關鍵還是要看敵我雙方的實力,之前我們處於弱勢,不得不借用地利來作戰······現在雖然沒有了草津山地,但是有了生力軍的加入,擋下來雲忍把握可比之前大多了。」
日向日足說著又看向了宇智波止水。
事到如今,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接下來能不能扛得住雲忍的攻擊,等到第二波援兵的到來就看宇智波止水能不能扛得住人柱力的攻擊了,「止水,須佐能乎你還能用嗎?如果雲忍的人柱力攻來,你還有把握擋下來嗎?」
「只要不是被雲忍的兩個人柱力夾擊,單對單的話問題不大,如果雲忍的兩個人柱力聯手······恐怕要費一番手腳,風險就有點大了,可以的話,最好還是避免那種情況。」
出於對意外情況的考量,止水話沒有說滿。
只不過這樣的話在眾人聽來已經是信心十足的味了,什麼叫『雲忍的兩個人柱力聯手要費一番手腳』,還以為會說『不是對手呢』,結果卻來了個風險有點大······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真的是厲害啊!
「這樣最好不過,如此一來對付雲忍就更有把握了。」
日向日足的眼神又瞄了眼被擠在邊緣位置的邁特凱,這也是一張很厲害的王牌,能夠與達魯伊打的有來有回,再加上他父親留下來的顯赫戰績,萬一到了危急時刻說不定能發揮大用。
還有油女志黑、犬冢顎、秋道堂東等一群正當壯年或者經驗老道的高手支援,
這可比之前只靠日向日足和油女志微勉強支撐的情況好太多!
「現在只要岩忍不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