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只見阿肯帶著一身佛光上前,一副中華上國來的高人樣子,開始門口家丁還有些倨傲,一番和城主府大宅門口的家丁交涉下來,不多時便被恭恭敬敬的請進了大宅內。張凡現在有點明白阿肯的意思,這傢伙原來又是用這一身佛光去忽悠人啊?!
張凡苦笑,想不到自己這個新能力,沒有用到戰場上,卻都是給阿肯騙人用了。
那本多忠政見到這兩個上國高人,也確實吃驚。這兩個人身上閃耀著璀璨的佛光!這本多忠政也是經歷過戰場的武者,是見過大場面的。不似門口那些肉眼凡胎的家丁,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出二人氣勢不凡。在他眼中,這二人就是菩薩下凡吶!
要知道日本古代佛教可以算是國教了!佛教僧侶在日本國內地位相當高!不管戰國時期,戰事紛亂,但對僧侶都是敬重有加。即便是陰陽寮的陰陽師也是修行一些佛教密宗法門的。很多大人物都是有法名稱呼的。
張凡阿肯二人身上可是純粹的佛光,比起寺院裡受了香火的泥菩薩也是不遑多讓!那本多忠政都想行跪拜大禮了!
看著本多忠政誠惶誠恐的樣子,張凡都有些想笑。見阿肯一本正經的跟本多忠政胡扯,只能憋著,在一邊端著一副高人樣子。
這本多忠政是一介武夫,和他老子本多忠勝差不多,沒多少文化。張凡可是對佛教經典深有研究的,比起大德高僧來說或許還差點火候。但在古代日本,和一個沒多少文化的武將講佛經,那就是高僧說法了。再有一旁阿肯添油加醋的敲邊鼓,只把本多忠政唬得一愣一愣的。
最後本多忠政是扛不住了,聽說二位從中土上國來的高人想見見自己的父親,馬上是一口答應。親自帶著二人來到後院,引見給自己的父親本多忠勝。
張凡阿肯憑著這一身佛光十分順利的見到了日本戰國第一猛將——本多忠勝。
「噗——」阿肯差點沒笑出聲來!這日本戰國第一猛將,居然是個矮小壯實的老頭子。身高還沒阿肯高。身體卻是很健壯,一臉橫肉,目中閃爍凶光。這身量就算在當時也只能算是普通。就這麼一個看似有些兇狠的矮子,居然就是有著赫赫威名的日本史上第一猛將,號稱「日本之張飛」的『鬼之平八』本多忠勝!
本多忠勝手中拿著一柄鑿子,好像正在雕刻,院子裡滿是木料,一些雕好的和雕了一半的木器堆在屋檐廊下。那雕刻題材,好多都是菩薩、金剛之類。
張凡看了一眼本多忠勝的作品,見這些成品雕件,不論菩薩金剛,俱是面目兇狠,怒目橫睜,口牙如劍,一副睚眥必報的樣子,沒一點慈悲之色。而且上有黑氣繚繞不散!點點頭,心中有了計較。見那本多忠政引見,便和阿肯上前行了一禮:「中華上國旅者見過將軍。」
本多忠勝見了兩位一身佛光罩體的陌生人,心中也是吃驚。不過這位身經百戰的猛將,畢竟心境不同常人,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指了指園中的石凳,示意二人坐下。
下人們連忙奉上茶水。這健碩矮壯的老人把鑿子往石桌上一放,喝了口茶,開口問道:「你們來此找我,可有什麼事嗎?」
阿肯拱了拱手,說道:「我們是來貴國遊歷的中華旅者,久聞將軍盛名,不得一見,今天路過貴城,便是慕名拜謁。」
本多忠勝搖搖頭道:「我一個退出沙場的老人有什麼好看的,以前不過空有一身蠻力而已,現在也就能對著這些木塊撒撒氣了。」說著便是眼中有些落寞之色。
張凡笑道:「將軍戎馬一生,現今解甲歸田,正好與家人長聚,擺弄兒孫,享那天倫之樂,豈不是美事。」
「天倫之樂是什麼東西,大丈夫頂天立地,理當戰死沙場,現在天下快要太平了,我們這些只會打仗的莽夫有什麼用?也就能回來無所事事了。」本多忠勝拿起鑿子隨手揮舞比劃著,好像還在拿著他的『蜻蜓切』在衝鋒陷陣。
張凡正要說什麼,那本多忠政暗裡擺擺手,起身恭敬的對他父親說道:「父親大人,張凡君、阿肯君都是遠道而來,還未休息。您老人家也工作了一天,今天就到這兒吧。讓二位貴客休息好了,明天張凡君給您講解佛經,聽他們講解來自中華本土佛經也是一種福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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