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謂的住坐工匠,就是終身服役的這種工匠制度還是依舊存在的,經廠內的這些工匠就是皇宮內的住坐工匠。普通工匠月給米3斗鹽若干以養家,上工時給飯食,高手大匠則是月給米1石鹽若干。
這麼低的工資,難怪明末造火槍、大炮的次劣品始終占據多數了。朱由檢知道,只有改善了工匠的地位和生活,他所想要的工業時代才能真正的到來。
對付通古斯野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工業時代驚人的生產力碾壓他們,朱由檢並不認為通古斯野人能擋的住,工業時代批量生產的近代化軍隊的碾壓。
所以,只是單純的提升一兩名工匠的地位,改善他們的生活,並無助於改變工匠這個群體的境遇。而看不到希望的奴隸,是不會有創造的熱情的。
這樣的狀況,朱由檢在上輩子共和國的工業發展歷史中,就看到過無數的例子。一個49年之前幾乎連火柴都需要進口的國家,短短數年之內就奠定了一個工業國的基礎,那些被解放了的工人們的貢獻是不可抹煞的。
朱由檢改口說道:「好好做,我會記住你們的,許成、許茂是嗎?」
朱由檢的獎勵和誇獎讓兩父子非常感動,一時都忘記了,曾經加諸於他們身上的那些匠戶制度所帶來的痛苦。
離開經廠的時候,朱由檢對跟隨他出來的主事趙德尚說道:「你把廠內這些工匠的生活、生產情況具體寫個東西給我,在說說你有什麼改進的意見。此外,關於活字印刷的事情,除了油墨、活字之外,你再去多找些紙張來試驗下,那種紙張更適合油墨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