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放進去,又尋來一條厚重的布巾,連同木盒一道結實的裹了好幾層,再叫人打了水淨手。
忙完這一切,容芷才朝李老夫人跪下,磕頭道
「老夫人!奴婢才疏學淺,只從醫書上讀到過關於往生珠的記載,並未親眼見過。為求萬全之策,請老夫人派人去宮裡請幾位太醫來,一驗便知!」
李老夫人看向院子裡不明所以的昭和等人,與立在堂下一身戾氣的李太微對視一眼,肅著臉揚聲道
「來人!取我的對牌,進宮請太醫!」
小廝隔著人群遙遙應了一聲,前廳頓時忙碌起來。
「容芷,我母親方才可要緊?」
李太微白著臉問道。
容芷躬身道
「夫人才到內堂一會兒,且門窗都敞開著,奴婢瞧著眼下應當無妨……」
「為保夫人萬全,此地不宜久留,奴婢這就請夫人回春園,為夫人診脈。」
不待李太微應聲,李老夫人忙道
「好好好,夫人身子要緊,你速去伺候夫人,若是夫人萬安,我有重賞!」
容芷忙道了一聲不敢,起身走到院子外頭請昭和回房。
昭和離的遠,尚不知堂內發生了什麼,聽得容芷一言臉色都變了。事關腹中孩兒,她自然不敢大意,與李太微遙遙看了一眼,便由眾人扶回了春園。
薛氏再蠢此時也看出些什麼,搖著頭驚惶道
「不是我!不是我!」
「這頭面是二夫人今早叫秦嬤嬤送來的!老婦人若不信可問我的婢女!」
「住口!」
李老夫人咬牙,狠狠瞪著薛氏
「你竟還有臉攀污二房主母!好大的膽子!」
「今日你就是能說出朵花兒來,也莫要指望再能入我李家門!」
「昭和是西涼皇族,謀害王室論罪當誅九族!如若此事當真,便是你薛家人一個都別想脫身!」
薛氏聞聲腳下一軟就跌了下去,面上血色盡褪,搖著頭拼命否認
「老婦人明查……真不是我……我怎麼敢害夫人……」
李老夫人不想再聽,方要叫人堵了薛氏的嘴,便聽的李太微道
「祖母,往生珠乃前朝禁藥,憑她薛氏一個破落戶,只怕還花不起這份兒銀子吧……」
李老夫人聞言猛然抬眸,怔怔的望著李太微,好半晌才指著她,顫聲道
「你……你可知你說的什麼胡話……她可是你……」
「祖母!」
李太微冷著臉,打斷了李老夫人的話。
「薛氏既然供出了始作俑者,是與不是,祖母不妨叫人過來,當面問上一問,也好叫薛氏死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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