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再陪他喝兩杯,哈哈哈。」
「嗯。」
說著,風平浪的聲音就沒在出現了,似乎真的睡了,過了有一會兒,風鈴兒才緩緩從屋內走出,對秦崢道,「去我屋裡說吧。」
這是秦崢第二次進姑娘家的閨房,第一次進是強行闖進了林希羽的屋子裡,第二次,則是入了風鈴兒的屋子。
林希羽的性子大咧咧的,不髒,但是會有些亂,東西喜歡隨意亂丟,有了手裡戒之後,更是什麼東西都往戒指里丟,有時候在戒指里找一個東西要找上半天。
而風鈴兒則是不同,她的每樣東西都歸整的很好,該是放在這兒的東西用完一定還會放在這兒,屋裡還飄散著股濃郁的薰香味兒。
「這幾夜總是驚夢,下面的人便給我弄了些這種香,說是有助於睡眠。」風鈴兒臉色微紅,將那爐子薰香搗了搗,然後吹滅了去,順道打開了裡屋的窗,那股濃郁的薰香味頓時散掉了不少。
秦崢突然想起,林希羽曾經和他說過,風鈴兒從小身體就比較孱弱,晚上總是無法安睡,所以風平浪特地上樞機堂求來了一個絕音陣,也就是現在的天上人間。
她本來就屬於很難入睡的體質,現在風平浪的身體每日愈下,怕更是沒怎麼睡過一個好覺了。
「風伯父現在情況如何?」想起風平浪剛才疲憊的聲音,秦崢微微皺眉。
「比我剛回來那陣子好多了,還能說說話,有時候還能下床走走,總算是有些精氣神了。」風鈴兒鼓搗完薰香後,為秦崢斟了杯茶,然後就直接在他左手邊的客椅上坐了下來。
從風鈴兒的話中可以聽出,最嚴重那陣子,風平浪竟然連說話都很困難,這詛咒為何會一下子變得如此迅猛。
「詛咒的事,你知道了多少?」秦崢皺眉詢問。
「估計還沒你知道的多,不過大致,可以猜到些。」風鈴兒喝了口茶,下意識地抱起了胳膊。
秦崢皺眉看向那扇開啟的窗,起身走向窗邊道,「晚上涼,還是關上窗,風伯父已經出了問題,你可別再著涼了。」
伸手關上窗,回頭,無意間與風鈴兒的目光對視,然而只是瞬間,她又看向了它處,「好歹也是個修煉者,沒有那麼嬌弱。」
秦崢一愣,這句話林希羽也曾和他說過,可是她還不是因為那奇怪的傷寒,離開了他的身邊。
「秦崢?」
「啊?」秦崢的思緒,突然被鈴兒的聲音打斷,他剛才,竟然走神了。
「你……沒事吧。」說來好笑,本是來安慰風鈴兒,沒想到卻反過來被她安慰了。
秦崢搖了搖頭道,「沒事,剛才說到哪兒了?」
「說到,我大致能猜到些。」
「比如?」
「比如中詛咒的時間,和中詛咒的地點。」風鈴兒正色道。
「說說看。」
「我爹他原在風華正茂時退役,這事兒,本就有些不對勁,想來該是那時候就中了詛咒了,但是他沒有說,陛下應該幫他想過辦法,可是也沒有解決,所以這個詛咒,應該是很棘手的……不過,你知道的吧,我有一匹天血琉璃馬。」
風鈴兒說著說著,話鋒突然一轉,轉到了那匹琉璃馬上,秦崢愕然,難道風平浪詛咒的事兒,也和這馬有關係?
「嗯,知道。」
「世人皆只知,我爹是因為告老還鄉,所以陛下賞賜了一匹天血琉璃馬,可是卻不知,這匹馬,本就是我爹所得。」
「啊?」
「那一次,我爹奉命去剷除邊境處的一窩亂黨,結果卻發現,這窩亂黨為三河人假扮,於是他索性順藤摸瓜,一直追到了這幫三河人的老巢,是三河邊境的一個小鎮,那次戰鬥聽聞非常的慘烈,因為小鎮之中竟然藏匿著為數不少的邪修。」
風鈴兒說的有些口乾舌燥,不停地喝著茶水。
「邪修?」秦崢聽聞邪修,又是在三河境,便忍不住將其和靈光派的事兒,聯想在了一起。
「對,邪修,我的娘親也是在那一次戰鬥中……」
秦崢默聲,看著風鈴兒突然有些悲傷的神色,他曾聽她說起過,她的母親是一名隨軍魂修,一直是跟在風平浪身邊的。
「而那天血琉璃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