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黑暗裡如魚得水,並沒有太大損傷。
於是葉寒悄悄找風青秀問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們在外門時經常有各種學習,不止是法決道術,也有演練,這種無光環境在礦區是常見之事,我們都有學過。」
「那他們能輕易埋伏我,也是學的?」葉寒把之前被打敗的事情說出來。
「是的,尋找敵人的各種小技法有專門的老師教,畢竟外域危險無數,各種妖獸凶獸都是好獵手。」
正說著,一名師弟過來說想要幾張空符紙,問有沒有多。
風青秀均了兩張給他,他道謝後走了。
「哼,你倒是會作人。」想到之前和他一起那堆有說有笑的人,葉寒語氣有一點酸。
「哈,」風青秀微笑了一下,突然間拍拍他的肩,帶頭走開,「其實做人,也是一種修行。」
----------------------
「還是不能進去嗎?」山外,嚴厲女子眉頭緊皺,看著青年導師。
「沒有辦法。」青年導師頭上見汗,心頭卻是陣陣冰涼,「符宗太易峰的師兄們已經在通知太易峰主了,但這是大玄的密境,會有這種變動他們一時間無法破解。」
「能不能強行進入?」嚴厲女子問。
「不行,強行進入,入口一但崩塌,弟子們就再難出來了。」一名符宗的弟子急忙阻止。
「那誰可以解決?」女子皺眉道,「他們根基還弱,必不能久待,越拖一分,危險就越大一分。」
「這……恐怕只有掌門了。」弟子苦笑,這世上若說符文天下第一,非掌門不可。
「那我去。」女子轉身就走。
「掌門還在閉關不能……」有人阻止道。
「那麼多弟子性命,擔點關係又有何妨!」女子化光而去。
到掌門仙居時,那大陣豁然阻了她前路,她素來性子火爆,直接闖了進去。
-
姬雲來正在生悶氣。
他遇到一件非坑的事情。
數據恢復是可難可易的,和硬盤儲存不同,硬盤刪除其實是刪除文件地址,具體的文件還在原地,只是不知道地址,就好像快遞沒有地址就不能主動到人家裡取東西一樣,這個時候需要的是圈一個大約的範圍,然後去那一家一家的找,找到那地方為止,就算恢復了。
玉符這東西更像一個黑板,寫多少東西都在上邊,刪除就是把寫了的字擦掉,能不能恢復就要看擦字員動作大不大,有沒有擦的很乾淨了。
很遺憾,那位擦的很乾淨,找不到一個字殘留的。
花了三天時間只能得出這麼一個結論,實在讓他很不開心。
但這給了他一個提示,是不是自己身邊的其它玉符里有沒有刪除的?
於是他找遍了周圍房間的每個角落,還真有發現床頭一處符紋不對。
在解開了幾個普通的邏輯問題後,他得到了一個玉匣。
興致勃勃地打開後,發現是一本書。
什麼書要藏的這麼深?而且不放網上備份?
翻開書頁。
白紙。
姬雲來幾乎想丟出去,然而,他心中一動,伸手撫摸上白紙書頁。
細微的電流跳動在指尖,居然是密碼本。
前面都是各種不同的密碼,而最後,是幾行潦草的字跡。
「一夢千年,身歷百劫,大限將至時,竟還有一人憶我。」
「前塵若忘,我本是我,我本非我。」
「太上九天,度盡前劫。」
什麼雲裡霧裡的,姬雲來吐槽,怎麼不知道我自己是一個這麼神棍的人?
「蠢貨你別找從前了,找到了再忘一次你看能不能麻煩死你!」
「簡單說我遇到一個渣男了,上趕著找虐,然後幡然悔悟,殺了他再重新成家立業。」
「……」
「我堅持不了了,我以為可以的。」
「我沒留下什麼麻煩,都收拾好了。」
「九天渡厄劍不用練了,我們可以想出更好的殺法,那是我當時無奈之選。」
「修道的路很難,走上了,就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