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蘇塵都放話了,那指定是成的。
就是好事要多磨。
阿彪其實也想問一問蘇塵的,不過他臉皮薄,沒敢開口。
下一刻,他就聽林景玉出聲:「哥們,我嫂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想結婚啊?」
阿彪愣了下,目光灼灼地看著蘇塵。
蘇塵給阿鵬剝蟶子的手頓了頓,又瞄了眼阿彪的臉,笑道:「七日之內。」
林景玉嘿嘿笑著捶了阿彪胳膊一下,擠眼:「彪哥,這回心安了吧?」
阿彪先是高興,隨後又皺眉:「不是,
好好的,怎麼就改變主意了?不會是出什麼事吧?」
林景玉愕然:「不是我說彪哥,你能不能盼著嫂子點好啊?」
蘇塵笑而不語。
一頓飯吃完,蘇塵他們跟林景玉回了家,阿彪也回了五金店,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穩當,騎著自行車就著灰暗的天色往肉聯廠去。
正好就趕上下班,工人擁擠著出來。
阿葵夾雜在其中,跟工友都是愁眉苦臉的。
「阿葵啊,年後我打算停職出去找活幹了,你呢?」
「不知道~再說吧。」
阿彪眼尖看到了人,剛想喊,猶豫了下,又按捺了下來。
等阿葵跟人分開,他遠遠地墜著,看她到了棚戶區,進了一個房子,又站了好半晌,燈亮了,透過窗戶有人在走動,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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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蘇塵沒在林景玉家留多久,很快就跟趙東升離開。
得知是去找阿忠,趙東升愣了愣:「他們那邊出事了?」
旋即懊惱地狠狠拍了下腦門:「看我,怎麼就沒多關心一下?」
「趙哥,他們人都沒事,放心。」
聞言趙東升鬆了口氣,轉頭就在春明街上買了點水果帶上。
阿忠他們住的地方是個老單位小區。
兩間,裡頭都是鐵架子床,上下鋪位的那種。
進去時,幾人在打牌,看到趙東升來了,一個個樂呵呵地上前熊抱。
「趙哥,怎麼沒酒啊?好不容易張老闆讓我們休息了,來點酒啊。」
趙東升沒好氣:「都出事了還喝酒?去去去,能給你們買點香蕉蘋果就偷著樂吧。」
他坐下,皺眉:「怎麼回事?大半夜地盯人能睡著?你們才離開部隊多久?對自個兒的能耐心裡沒點數?要不是阿忠發現了,你們就算有平安符估計都得遭殃!」
來的路上他都跟蘇塵打聽了,心裡一陣後怕。
幾人聞言一個個低垂著腦袋。
門口有腳步聲響起,很快門被鑰匙打開,阿忠提著黑傘走了進來:「趙哥,大師,你們來啦?」
趙東升皺眉:「阿忠,怎麼出事也不跟我吱個聲?我還是從大師這裡知道的消息。」
阿忠乾笑著撓頭:「這不,之前我都不信那些事嘛。」
他一度以為是大家都生病了,還猜測是租的房子或者吃的東西有問題。
不過,這回是真信了。
不止是因為模糊地看到了姐姐,而且天黑後,老有灰影湊他身邊跟他說話,有個還打他姐姐的主意。
那鬼影的五官他看不分明,但聲音是聽得一清二楚,氣得打了好幾拳,可惜都石牛入海一樣,沒用。
這是阿忠頭一次發現,自己是這樣無能。
為了避免姐姐再被欺負,他只能匆匆回來了。
就在樓下,那糾纏的鬼影才不甘地離開。
這期間,蘇塵默默地畫了幾張符貼在房間的門窗上,等阿忠跟趙東升聊得差不多了,這才道:「走吧,你們繼續盯人,我跟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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