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踝處手的主人應該就是那個出現在我面前的那個「人」。
或許手為什麼會斷,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刀將其斬斷。只是讓我疑問的是這5米高是怎麼上去的?
「喂,別發呆了,趕緊用力,我都快要撐不住了!」杜輝明的叫喊聲打破了我的思慮。
「奧奧,你再堅持堅持,已經大半了!」我回道。
當我快要到了洞頂的時候,那原本生鏽的刀片竟然還是有了一點動,我有些不可思議,怎麼可能?自我告訴自己,那一定是幻覺。
當我的手準備抓向正欲迎來的杜輝明的手時,那本是生鏽的刀片刷的一划,「靠,不妙!」
那個刀片竟然過了百年依然如此的鋒利,只是繩索的質量還是槓桿的,雖然一刀沒有切斷,可是我心卻提了起來,身子就一直掛在半空中,又不敢伸出雙手,因為我也不清楚這個刀到底什麼時候動。
可是上方的杜輝明則就慘了,拉著繩子,臉色的青筋都露了出來,罵罵咧咧的喊道,「丫的,快撐不住了,你要是再不上來,我可沒本事了!」
當我正欲伸手時,那刀又突然的動了一下,我嚇的猛然縮了一下手,而那刀繼續劃向了繩索。
又是輕輕的一滑,而杜輝明完全沒有發現此時的繩索已經斷了大半截,努力的將我往上拉。
我急道,「別別別啦!再拉指不定你拉上去的就是我的上半身!」
開什麼玩笑,這個繩索就算是刀十分鋒利的都很難劃開,為何此種百年的刀依舊有那麼強的鋒刃,實在是不應該。
我吊在半空中仔細的觀察,想從中找到一絲規律,只是很遺憾的是沒有成功。
然而當那刀再次劃向了繩索的時候,終於那離出口一臂之長的距離的我從上方摔了下來。
同時更讓人糟糕的是杜輝明竟然強加用力的往上抬,在繩索斷後,腳一滑,竟然也掉了下來。
只是他的雙手扒在了洞口四周,想用力上去,奈何後面的背包著實大了一些。
「我急道,趕緊鬆手,我們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