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危急的時候,她是憑著什麼反敗為勝的。這是處雲台以外,看台上大部分人的疑惑。就連已經下了台的吳夢都還在像是在雲霧之中一般,這明明就是穩勝的局面,怎就會輸了呢?
紫悅從競技台上下來,走到已經恢復一臉清冷的吳夢跟前站下。
「不懂?」
「不懂!」
「不是只有你一人會隱。」
轉身,小小的身子上還殘留著斑斑血跡,卻是向著那個明艷無雙的女子歡快的走去,最後那步子幾乎要跳起。
吳夢看到那走進的女子時,身上禁不止一陣陣的發寒。那眼神依稀喚起了她極遙遠極遙遠的一抹記憶,那幾乎要褪色的記憶,只要一個引子便清清楚楚的回來。
拓拔曦顏一把抱起奔來的寶貝女兒,眼神卻一直投射在不遠處的吳夢身上。紫悅從兩年前就很少被娘親這樣抱了,自覺已經是大女孩的她,這個時候卻只想摟著娘親的脖子狠狠的撒撒嬌.
「娘親,我贏了,是不是很厲害!」
「是,娘的乖女兒最厲害了!還疼嗎?」拓拔曦顏一手抱緊紫悅,一手撫上她衣袖的一處血污。
紫悅轉頭看看那處地方,又轉回頭跟拓拔曦顏的目光對上,從其中看到的是滿滿的將要溢出的心疼。不由心上一暖,兩手一合抱住她的脖子輕聲說道:「不疼,娘親不記得了嗎?早就不疼了!」
這未盡之語說得是什麼,兩母女心知肚明。拓拔曦顏也是緊張女兒把這一茬給忘記了。憑著女兒身上的灝瀾真氣,這樣的傷真沒什麼好擔心的。
拓拔曦顏摸摸紫悅的頭髮,還是抱著她沒有放下。良久之後,才衝著那還呆站在遠處的人招招手。紫悅一看她娘親的動作,以為是要去找吳夢的麻煩,連忙抱住她的兩條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