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中午,紅姐終於給我回了電話。
「調查的怎麼樣了紅姐!」
電話中,紅姐神秘講:「雲峰,根據傳來的消息看,你找的那個和財佬是個男的,年齡不詳,四川口音。」
「四川口音!」
「四川人?不是永州人?」
「絕對是四川人,這點肯定沒錯。」紅姐語氣很堅定。
「紅姐,那這個四川人臉上有沒有疤?」我問。
「不知道,因為他帶了面具,沒人能看到他臉。」
我心裡疑惑。
其實我有個懷疑對象,把頭讓杜鵑去永州,可能也是打聽這個人最近消息的,這個人就是.....鬼崽嶺的護林員老胡.....
但現在紅姐給我的消息又說這個和財佬帶著面具,是四川口音,那對方的真實身份更撲朔迷離,也可能是我們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我堅定講道:「不管怎麼樣,我的計劃還要照常進行,能不能見面?我好把迷香給你。」
「雲峰,這個和財佬真的對你們有威脅?」
「有!紅姐你不知道我們經歷的事兒!太複雜了,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反正你相信我就好。」
紅姐想了想道:「我在北|京,離你那裡不遠,那晚上見一面,我過去找你。」
「幾點?」
「大概六七點鐘。」
報了住址後掛了電話,一想到很快見到紅姐,我心中非常激動,不知道她樣子變沒變,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風韻不減,成熟動人。
我不想在住這個招待所,便去找老闆商量退房,招待所老闆出去辦事了不在,她老婆在。
「怎麼住著好好的,突然不住了?」
我沒正面說原因,而是猜測問:「老闆娘,我住的樓上那個房間,是不是以前死過人?」
老闆娘一愣,馬上大聲道:「哪有!怎麼可能死過人!我這裡開了十多年從沒出過事兒!」
我閱人無數,當下就看出來她有所隱瞞。
我直接坐下,點了根煙指著她說:「我說我住你那個屋,撞鬼了你信不?一個女的!二十多歲。」
「小伙子!你退房可以給你退!飯可以亂吃!但是有些話你可不能亂說!」老闆娘明顯生氣了。
「我亂說?」
「要不今晚咱兩換換,我住你這裡,你上去自己住,你敢不敢?」
老闆娘聽後面色微變,眼神有些飄忽。
「唉!」
我大喊了一聲。
「啊!」
「嚇死我了!你瞎喊什麼!」
我搖頭,直接推門出去,不用她辦退房,反正老子不會在住這裡。
正收拾著行李,老闆娘突然跑上來對我說:「小伙子,我不是有意隱瞞你,是因為這兩年生意不好做,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那我這裡就沒法做了!」
「是死過人吧?」
老闆娘點頭,她眼神恐懼,手指著衛生間說:「四年前,有個女孩兒躺浴缸里割腕了,當時那血流的啊,把水都染紅了。」
「你衛生間好像沒浴缸吧?」我問。
「那時候還有的!後來拆了,改淋浴了,這事兒反正我告訴你了,你出去不要亂講,大姐給你免了這兩天房費,在給你三百塊錢補償,你看行不行?」
我還沒表態,老闆娘又道:「不瞞你說,這兩年生意一般,樓上這個房間大半時間都空著,有時候.......我半夜會聽到樓上有關門聲,還有流水的聲音。」
老闆娘硬塞給我三百塊錢,我收下後便跟著她出去了。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老闆娘突然停下了腳步,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叫了聲。
她聽到後,慢慢轉過來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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