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幾天,回去以後也得了癔症。」
「金大人應該是與他們一樣的情況,這種情況也很好治,只是要安心休養一段時間就好。」
晉國公道。
金夫人很是感激,連忙道歉了幾聲之後,帶著自家夫君趕回去的。
在馬車上,原本金夫人還是抱著金有德的,像安慰小孩兒一樣不斷的輕聲安慰他。
但是對方卻在中途掙開了夫人的懷抱。
「老爺你……」
「沒辦法才假裝生病這一條,如果不這樣做的話,被那皇帝老子知道,恐怕又要把我抓去做苦差。」
金有德道。
方才他從上朝回府的路上,就已經在想著怎樣可以讓自己安穩一段時間,而後回到府中就聽到夫人去了晉國公府。
躺在床上,突然心生一計。
這晉國公可是連皇帝都敢賭在宮門口罵的人,若是自己在他面前出了些什麼意外,那可信度絕對是非常高,就算有人不信,也不敢當面質疑。
於是金有德便自導自演了這一場荒唐的鬧劇,那位老醫師也是自己先前讓馬夫去安排好的。
這一切行雲流水的操作,讓金有德避免了自己即將要被遣送去西域的命運,獲得了片刻的安寧。
畢竟要出使西域談判的話,總不能去派一個腦子有病的官員吧?
跟夫人解釋了一通之後,夫人卻很不能理解。
「若是老爺不想去的話,直接跟皇上說不去就好,為什麼非要把國公家裡的花花草草全砍了?」
金夫人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一想起對方之前與自己姐妹相稱,還如此熱切接待,便不是滋味。
「這些都是為了劇情需要,若是不這樣做,那晉國公怎麼會暴跳如雷,要是他不生氣,思維不紊亂,可能這一場戲會被他看出端倪也不一定。」
金有德道。
他可感受不到對方的熱情,在他的眼中,能利用的就是好的。
大不了那些花花草草,改日再讓手下的人送去一份一模一樣的。
金夫人不能理解。
金有德也不能理解。
他們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幾十年,但是彼此就像兩個世界的人,只有偶爾的相撞才能讓他們看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