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和阿貝多開始商討了具體的實驗適宜,優菈則和林風一起,陪著鍾離去認真地的查看了一下杜林的心臟,閒著沒事做的溫迪便自告奮勇地承擔起了帶孩子的責任,歡快地彈著手風琴,為柯萊和可莉唱起了他新創作的詩歌。
「毒龍杜林的心臟,以往我只是聽說,卻還未曾看到過。」
站在山巔,俯瞰著腳下的杜林殘骸,鍾離有些感慨。
昔年漆黑之災的時候。
鍾離第一時間還在坎瑞亞,並沒有及時趕回,全靠各位仙人以及千岩軍殊死奮戰,前段時間林風不在的時候,他還帶著魈去層岩巨淵下方尋找到了騰蛇太元帥浮舍與璃月方士伯陽的殘骸,並將他們入土為安。
其實若非是魈的請求,鍾離是不願意深入層岩巨淵的。
他早就知道浮舍陣亡在了那裡。
卻始終都不想再去承受一次為故友下葬的痛苦,用他的話說,這是最嚴重的一種磨損。
可他還是去做了,拼著磨損加速,滿足魈想要見兄弟的最後一面。
有些仙人坐鎮的璃月死傷尚且如此慘重,那麼連仙人都沒有的蒙德只會更慘。
巴巴托斯是個很狡猾的人。
擁有著千風作為耳目的他,第一時間就聞聽到了子民的哀求與祈禱,他當即就裝作受傷退出戰場,並星夜趕回了蒙德。
然而即使如此。
他依然還是慢了一步。
魔龍杜林已然來襲,四風守護悉數戰敗,包括擁有魔神之力的特瓦林,同樣敗在了魔龍杜林的尖牙利齒之下。
發瘋的熾炎之魔女焚儘自身在石門為蒙德和璃月擋住了深淵魔獸的衝擊,凡人之軀的西風騎士團拼死守衛,北風之狼死於漆黑獸潮,純白騎士浴血奮戰。
城外魔物遍地,城內在東風之龍與杜林的戰鬥中幾近被徹底摧毀,恐怖的毒素遍布城池河流,凡人只能苟縮在地下室下祈求著風神庇佑,連一口安全的食物一口乾淨的飲水都難以得到保障。
要不是溫迪及時趕回,手持神器天空之琴,奏響他引以為傲的高天之歌,帶領著東風之龍成功擊殺了毒龍杜林,恐怕蒙德的災禍還要繼續持續下去。
在鍾離回憶當年漆黑之災的慘狀時,林風也在一旁感慨道:「杜林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
「哦?」
「你似乎知道它的往事。」
鍾離有些意外。
他從林風的話里聽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這位成長在了五百年之後的異世界來客,似乎是對杜林的過往非常了解。
這位成長在了五百年之後的異世界來客,似乎是對杜林的過往非常了解。
「嗯,大概了解一些。」
林風踩了踩腳下的骸骨,嘆氣道:「他其實就是個才出生幾天的孩子啊。」
孩子。
這兩個字用在一個骸骨都有半座龍脊雪山這麼大的杜林身上似乎有些不太準確。
但鍾離卻很認真地問道:「能詳細說說麼?」
難得遇到一件自己沒有聽說過的事情,鍾離對此頗感興趣。
優菈沒有出聲打擾林風,卻也是好奇地看著他。
說實話。
對於林風這種總是不驚疑間說出許多提瓦特過往隱秘的事情,她一直都很想問清楚是怎麼回事,只不過每次都被林風含糊其辭地給糊弄了過去。
「不行,這次一定要問清楚。」
優菈心裡暗暗想道。
而另一邊的林風也開始了他的講述。
「從前,有一個叫做的杜林的孩子,他帶著母親的期望降生到了一個名叫提瓦特的世界。」
「他本不該被允許降臨到這個世界上,因為他滿身災厄。」
「他本應是一旦降生就要被永世放逐到漆黑宇宙中的囚徒,只因他滿身災厄。」
「可他的母親還是執意將他帶到了這個世界上,並對他施以了一個母親最慈愛的祝福。」
林風清了清嗓子,輕聲念誦道:「我可愛的孩子啊,就像雨水流向溪流,草木伸向陽光那樣,到美好的地方去,驕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