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有艦體,在戰場上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但是現在自己的身邊可是還有著好幾個妹妹的存在啊!
尤其是,還有這一個維內托級的航空母艦……好吧,帝國號,她還沒有裝備完成,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儘管,她的某些方面都已經發育的足夠……內啥了)。
但是她還是沒法投入這一次的戰鬥中的:「是的,這一次,我就是選擇維內托,並且是有著我自己足夠的,充分的理由的。」
有些不滿的瞅了一眼華盛頓,譴責了一下他的袖手旁觀。
然後,列克星敦和大總統就一起,用目光輕易的鎮壓住了另外的三位戰列艦艦娘:內華達,俄克拉荷馬,和一直不太喜歡出聲,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吶吶的田納西(好吧,關於列可星敦的安排,這一位也同樣的是訥訥的,一副沒有什麼反應的樣子)
真是一個老實又憨厚的姑涼啊——這一點倒是和她那有些狂野的外表有些不太對稱。
倒是挺讓人感到意外的。
一般來說相由心生。
習慣於簡單粗暴的戰列艦艦娘們,更是這一句話的一些典型的例證。
但是田納西這個姑涼就仿佛是一個例外。
一直的,她總是默默而孤獨的待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大家吵吵嚷嚷,或者歡聲笑語的——也只有在大家注意到她的時候,才會發現她在旁邊坐著。
臉上,有著淡淡的,開心的笑容——她在為著其他人的開心而感到開心。
真是一個絕好的姑涼!
所以這一次主要需要被鎮壓的,也就是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兩個了:「你們加入艦隊的時間太短,對我們的艦隊,對艦隊裡的那些新武器的了解,也都是實在太少,所以我根本就不可能安排你們指揮這一次的作戰。這點,你們承認不承認?」
作為同一個船廠里出來的姐妹艦。
對於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兩個,列克星敦還是有著另眼相看的……所以她無奈,也只能是向著她們兩個,做了一個大概的介紹:反正,這件事吧,即使是你們不承認也沒有關係。
現在艦隊裡的秘書艦,可是我!
即使是按照艦娘世界的習慣性做法。在這個時候自然也應該就是以我的命令為主,是我說了算了!
現在我都和你們兩個解釋過了,
如果,
你們倆要是還是不依不饒的話……
用有些危險的目光看著兩個白頭鷹家的戰列艦艦娘,列克星敦頗有這一種你敢說說不承認試試的意思——如果你真的敢於那樣說的話。
那可就別怪我不講究姐妹之間的情誼。
殺雞駭猴的,讓你們當那兩隻被慘殺的小雞了——大不了事後再向你們道歉罷了。
而且道歉也只能是私下的,在沒有人的時候向你們說一聲抱歉——至於其中能夠擁有多少的真誠度……戰場抗命,你還想要多少?
還好兩個白頭鷹家的戰列艦艦娘雖然有些頭鐵。
但是人卻並不是太傻:太傻的話,也根本的就成不了戰列艦艦娘呢——好歹戰列艦艦娘也都是主力戰艦啊,作為主力,沒有一點兒戰略眼光,沒有一點兒大局觀的話,根本就無法融入到艦隊的戰略體系當中的好不好!
如果,她們真的是這樣的人的話,艦隊裡,又有誰會聽她們的呢?
軍隊,畢竟還是一個以實力來說話的地方呢。
何況,
她們並不是一個人呢!
「是!」不等內華達她們再說出什麼,華盛頓就首先的挺身肅立,大聲的答應了一聲。
這是在給她們台階下呢。
華盛頓,目不斜視。
但還是用自己的動作給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兩個提了一個醒:有一段時間沒有參與了戰鬥了,竟然,連作為戰士的基本準則都忘了嗎?
作為戰士對於命令,你需要做到的,就是服從,服從,再服從!
軍隊裡,根本就不是一個可以提出討價還價的地方,更不是你可以隨心所欲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辦事的地方——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請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