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道,一邊走一邊喊著:「張大人到,都閃開,都閃開!」 那聲音在錦衣衛司的院子裡迴蕩著,讓人聽著就覺得厭煩。
到了辦公的地方,他往那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翹,就開始吆五喝六起來了。他把那些個公文,隨手就往地上一扔,對著底下的錦衣衛們喊道:「你們都瞎,沒看到本大人來了,還不趕緊把這些東西給我整理好,一個個的,都沒眼力見兒!」那些錦衣衛們聽了,心裡雖然憋著一肚子氣,可又不敢吭聲,只能趕忙彎下腰,去撿地上的文件,心想「這張鍾新,可真是小人得志,太張狂了」
訓練的時候,他也是站在一旁,指手畫腳的,一會兒嫌棄這個動作不標準,一會兒又罵那個沒力氣,嘴裡不停地嚷嚷著:「你們這群飯桶,平日裡都是怎麼訓練的,就這水平,還錦衣衛呢,我看連街邊的小混混都不如,都給我加練,今天練不好,誰都別想吃飯!」語氣里滿是嘲諷和不屑,把那些錦衣衛們折騰得是叫苦不迭,一個個累得氣喘吁吁的,可還得咬著牙繼續練,就怕惹得這位「大爺」不高興了,又想出什麼招來折磨他們。
而且要是有哪個錦衣衛不小心犯了點兒小錯,那可就慘了。張鍾新就會讓人把犯錯的人拉到院子中間,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訓斥一番,那話說得可難聽了,什麼「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麼簡單的事兒都做不好,我看你就是不想在這兒待了,想滾就趁早滾蛋!」把人罵得狗血淋頭的,一點兒面子都不給留,直把那犯錯的錦衣衛說得滿臉通紅,低著頭,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可又不敢反駁半句。
他還時不時地找各種藉口,剋扣底下人的俸祿和口糧,說是要用來改善錦衣衛司的環境啥的,可實際上,那些錢和糧食都進了他自己的腰包了。
底下的人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暗暗叫苦,想著這日子可真是難熬,每天都得在這張鍾新的淫威下過日子,可又沒辦法,只能盼著哪天這「瘟神」能早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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