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請了過來,他們都可以作證。」
侍衛首領拱手道:「柔貴人說得不錯。屬下們過去請人的時候,她們的確還沒回去,更沒有換衣衫的時間和機會。」
錢貴人一噎:「那、那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在景業池,把身上的血跡都清洗乾淨了,才離開的。」
康貴人冷哼道:「錢妹妹要不要自己去看看,如今天寒地凍的,景業池上面結了厚厚的冰層,如何清洗?」
錢貴人就算再不甘心,也徹底沒話說了,只能憤怒地絞著帕子。
那些依附於姜皇后的宮嬪,互相對視了一眼,全部偃旗息鼓了。
沈知念眼眶微紅,聲音哽咽:「若今日沒有證明自己的清白,恐怕嬪妾真要背上殺人兇手的名聲了。嬪妾從未得罪過錢貴人,實在不明白妹妹為何步步緊逼……」
被人冤枉的時候,這個小女子一臉倔強;如今洗清了冤屈,她倒哽咽落淚了。
殊不知越是如此,帝王越是為她的懂事而心疼,連帶著看錢貴人極為不順眼了。
後宮的女人那麼多,他對錢貴人委實沒什麼印象,只記得皇后說她侍疾有功,將她提拔為了貴人。
為國母侍疾,確實可以作為晉封的理由。只是不知皇后這次是看走眼了,還是錢貴人針對柔貴人,也有她的一分意思?
「貴人?如此是非不分,顛倒黑白的女子,也配居於貴人之位?」
「來人,傳朕的旨意,將錢氏貶為官女子,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朕的面前!」
錢貴人,不,錢官女子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臉色比紙還蒼白!
官女子只是可以侍寢的宮女,在妃嬪眼中低賤無比!她是官家小姐,正經通過選秀入宮的,陛下怎麼可以這樣羞辱她?
而且再也見不到陛下,她這輩子不是完了嗎……
沈知念黛眉輕蹙,嫵媚動人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忍,輕柔道:「陛下,錢妹妹住的麗宣閣,是咸福宮的左側殿。雖說咸福宮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可遲早會有其她人住進去。」
「您讓她不要再出現在您面前,咸福宮豈不是成了眾人避之不及的地方?後面住進去的人何其無辜,要被這樣連累?」
「嬪妾覺得,您對錢妹妹的這個懲罰太重了,嬪妾聽著實在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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