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傻站著了,這軍隊進城還有好一會,過來陪爺說說話。」
為了跟找到共同話題,他這幾天可沒少跟人明里暗裡的打聽,什麼衣裳首飾,胭脂水粉,街頭巷尾的八卦,婦人間的小秘密。
他國公爺不能說是精通,只能說涉獵頗廣,本以為能給顧阿蠻完美交流,誰知這女人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魏帝出事,黃河水患的事就耽擱下來,如今,太后顯然志不在此,朝堂上可有風向如何安排?」
說到這個,顧阿蠻就不得不想起一人。
「魏帝親令蕭禧除服,如今他的差事卻沒有安排,眼看今年科舉近在眼前,他這事情再不安排下來,難不成到時候要與新科狀元一同受封?」
這新狀元舊狀元,亂亂糟糟的,豈不讓人笑話。
「對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也是白鹿書院的,今年你要不要也去試試……」
柳宣芝很是無語的張著嘴,有些話不是他不想接,而是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
為什麼顧阿蠻跟別的姑娘不一樣。
可他就是好喜歡這不一樣。
於是好好的一場「友好促進感情的交流」變成了嚴肅認真的朝堂政要。
柳淵已經任命蕭禧暫管黃河水患一事,蕭禧早已動身前去黃河一帶。
「若他能順利的完成任務,此次回來加官進爵必不可少。」
顧阿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就算完不成也沒什麼,畢竟黃河年年決堤。
「看來你二叔決定重用蕭禧。」
只有決心重用一個人,才會把這樣重要的位置交付出去。
柳宣芝很不樂意從顧阿蠻口中聽見,針對別的男人的讚嘆,「對於蕭禧來說,魏帝倒下的時機剛好,在眾大臣面前為他除服,又剛好遇到了二叔這種伯樂。」
蕭禧前半生時運不濟,換來的好運,大概都用在這關鍵時候了。
只是有一點,柳宣芝十分惋惜,「只是可惜了,聽底下的人說,蕭禧是大皇子的人。若他跟大皇子沒有干係,他能走的將會更遠。」
顧阿蠻卻不能認同,她坐在柳宣芝身側,慢慢端起那盞本應該冷點的酒。
才剛入手就覺淡淡暖意。
「眼見不一定為實。」
顧阿蠻抬眸慢慢道,近處雨簾朦朧水汽蒸騰,遠處青山漫漫輪廓淺淺。
酒樓里,屋檐下,她的聲音被雨打亂,紗一樣罩著,幽幽而起。
「誰說,他身後的主子是姬博謙。」
顧阿蠻緩緩笑起來。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看似彼此毫無交集的蕭禧,是六皇子最為忠誠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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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寶寶們的鼓勵,麼麼?~(′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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