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你巴拉巴拉說了半天有用。」
趙依依瞠目結舌,殺個人還能這樣?
她磕磕巴巴的看著顧阿蠻,這個連殺人都能安排妥當的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你、你還說你不是兇手,你這些念頭就不是正常人該有的。」
顧阿蠻翻個白眼直接撇頭,說這麼有底氣的話之前,能不能別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架勢。
忒沒骨氣。
她問魏俠女,「你在山上待的久,這人的字跡你能瞧出來嗎?」
魏俠女皺眉,「你的意思,這字不是玉簫仙寫的。」
顧阿蠻被魏俠女這驚奇反應都驚呆了,大佬,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嗎,正常人誰會為了寫幾個字,特意給自己腦袋後面來一下,然後沾著血寫嗎?
這明顯是兇手留的啊。
顧阿蠻捂著心口,「就是認不出也不要緊,你派人如把所有人叫過來一一盤問今晚戌時這群人都在哪,做了什麼,有誰能夠作證。再趁著這個空檔派人摸一遍她們的住處,避免有人躲藏。」
這樣雖然慢一些,但是慢慢篩,總能篩出來可疑人員。
魏俠女沒動,顧阿蠻有些不解,「是不是人手不夠?」
魏俠女搖頭,「我以為玉簫仙死了你會很開心,沒想到你還會去追查兇手。」
「我討厭她,跟殺她是兩碼事。」沒有死過的人,是不會懂死亡那種痛苦的,真到了那一刻,不論是去恨還是去改,都已經再沒有機會。
顧阿蠻敬畏生命。
再說了,她好歹也算黑獄出身,現在有人栽贓到她腦門上,不捉出來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
殺就殺吧,掛別人門口太不講究。
「去把我師父叫起來吧,出了這麼大的事,他若是不來,恐怕壓不下去。」
「我倒覺得乖徒兒安排的很好啊!」
綠雲疲倦的打著哈欠沒骨頭似的趴在顧阿蠻肩頭,垂散的捲髮翹皮的碰在顧阿蠻的鼻尖上,讓她有點想打噴嚏。
顧阿蠻揉揉鼻子,「師父,麻煩您注意一下您老的形象,不說我這雲英未嫁,您面前還挺著個屍體哪。」
「嗯?」
綠雲抬起醉酒迷濛的眼睛,懵懵懂懂的看著顧阿蠻,似喜非喜含情目,閃著小鹿一樣的光,撲棱愣的近距離瞧著近在咫尺的姑娘。
美色誤我啊。
顧阿蠻心中哀嘆,按著綠雲的腦袋讓他繼續趴好。
趴就趴吧,跟醉鬼講理,她也是服了。
「就按我剛才說的安排吧。」
顧阿蠻扶著綠雲回去,才往前走了兩步,忽又想起轉頭看了一眼。
好奇怪,今天晚上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卻沒有看到顧明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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