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眼。
俄羅斯人又沖他一笑,繼續招手。
程煜指了指自己:「你跟我打招呼呢?」
俄羅斯人點點頭,飈出一段俄語。
程煜皺皺眉,說:「你說啥我聽不懂。」
旁邊一個服務員說:「他說,他剛跟酒店見過你。」
程煜假作一愣:「酒店?香格里拉啊?」
服務員幫著程煜翻譯了一下,那個俄羅斯人點點頭又飈出一段俄語。
「他說,他剛才在香格里拉停車場看到你了,然後在外頭又見到你的車了。說你倆有緣呢!」服務員翻譯到。
程煜翻了個白眼,說:「你告訴他,我不好那口兒,讓他該幹嘛幹嘛去。」
說罷,這才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服務員當然不會這麼翻譯,他只是告訴那個俄羅斯人,程煜沒興趣認識他,俄羅斯人也便點點頭,笑著說讓服務員隨便給他弄倆店裡的特色菜。
幾分鐘之後,周大銅的身影出現在飯店門口。
一進門,程煜就沖他揮手,說:「跟這兒呢!真特麼麻煩,吃個破飯特麼等你半天。」
周大銅滿臉歉意的小跑過來,笑著說:「抱歉抱歉,這不是老闆臨時抓差,快下班了那傻逼讓我辦點事,完後又碰上堵車麼!」
程煜一愣,沒想到周大銅也挺有語言天賦的,這東北話說的也還挺像那麼回事。
「行了行了,咱今兒喝點啥?白的啤的啊?」程煜假作不耐煩的說。
周大銅說:「要不整點啤的吧,晚上保不齊老闆又得呼喚我。」
程煜翻了個白眼,衝著服務員招招手,說:「來一件啤酒。」
然後,他又對周大銅說:「你說你,整天巴巴的瞎混個啥,早讓你把那破工作給辭了,跟我干。這麼多年兄弟,我特麼還能虧待你啊?」
周大銅撓了撓頭,說:「我那傻逼老闆不是對我還算不錯麼?這段兒他也比較難,等過段兒吧。等他過了這個坎兒,我就跟他說辭職的事兒。」
程煜假作不爽的擺擺手,說:「隨你大小便吧。」
正好啤酒上來,周大銅開了,兩人一人一瓶對瓶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