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被人欺負了去。
「哥哥~果酒沒有了,溪溪還想喝~」
酒勁漸漸上來,洛溪的中樞神經開始不受控制。言行變得異於平常,也比平時更加幼稚許多。
至少「哥哥」這個稱呼,平時洛溪是絕對不會喊的。
因為喊了必被欺負。
司南聽到這聲久違的「哥哥」後,眼神瞬間變得幽深起來。
從洛溪手中把空酒罐拿走,扔進一邊的垃圾桶里。
「不可以喝了哦,溪溪已經醉了。」司南在洛溪耳邊說道。
極致溫柔的聲音里,帶著幾乎毫不掩飾的狼子野心。
「為什麼不可以?溪溪沒有醉!」
被拒絕後,洛溪頓時不高興起來。在司南懷裡翻了個身,跨坐在司南的腿上,摟著司南的脖子,撒嬌而不自知。
「哥哥~喝嘛喝嘛~」
一邊說,還一邊將頭抵在司南的脖頸處不停地蹭著。
猶如一隻對主人撒嬌的貓咪,喵喵叫的主人心痒痒。
司南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
「溪溪,別蹭了。」司南的聲音逐漸沙啞。
洛溪抬頭看向司南的眼睛,「那溪溪可以再喝一瓶嗎?」
司南微微眯眼,無情地再次拒絕了洛溪。
「不可以。」
洛溪被接連拒絕,頓時覺得委屈不已,看著司南漸漸紅了眼睛。
「為什麼不可以?」
司南看著洛溪這委屈巴巴的樣子,心臟突然有些硬不下去了。差點就鬆口答應再給她一瓶。
好在最後還是忍住了。
「你已經喝了兩瓶了。」
「那為什麼不能再喝一瓶?」
司南扶額。
兩瓶你就已經是這樣,再來一瓶,你明天起來估計又想換個星球生活。
「再來一瓶你會醉的更厲害,明天起來會頭疼的。溪溪忘了頭疼有多難受了嗎?」司南溫聲哄道。
聽到頭疼兩個字,洛溪瞬間就皺緊了眉頭。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臉色微微發白。
「不要,溪溪不要頭疼。」
司南眸底浮現一抹疼惜跟自責,抬手覆上洛溪後腦勺曾經受過傷的地方,輕輕地揉著。
「嗯,不疼。哥哥給溪溪揉揉就不疼了。」
洛溪趴在司南懷裡,被司南揉的昏昏欲睡。
快睡著的時候,又突然睜開眼睛盯著司南再次詢問道:「真的不可以再喝一瓶嗎?」
「真的不可以。」司南笑著搖搖頭。
洛溪聞言,嘆了口氣,「那好吧。」
聽到洛溪終於放棄,司南鬆了口氣。
不過很顯然,他這口氣還是松的早了些。
就在司南以為洛溪睡著了,正準備給她調整個舒服的睡姿,懷中的洛溪突然不安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