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的的時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歐陽伏農同樣也很疑惑,礙於長輩,他仍舊好脾氣的問,「您何出此言?」
他隱隱意識到可能是歐陽清瑞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他。因為鎮平王一向是大公無私,深得人心的好王爺。
鎮平王雖已年邁,但一張俊臉依舊英俊,散發出氣度不凡的氣場來,他眯起眼居高臨下的瞅向被凌楚楚扶起來的男人,臉色儘是不屑,「本王打他有三點。其一他傷我女兒,作為父親該不該討回公道?其二他家暴我女兒,其三他禽獸不如,任何一條都足以令本王對他痛下殺手。五王爺,本王敬重您是一條漢子,現在請您將這個男人帶回去,從此不准踏入鎮平王府半步,否則權當賊子處死!」他凌厲的眸光一寒,說完轉身離去。
家暴?禽獸不如?
歐陽清瑞是怎麼回事?
歐陽伏農睨了眼地上的男人,眸色一深,「若是傷害到二嫂,本王在這裡給您賠罪了。日後在下定讓他前來陪你道歉!」
「賠禮道歉就算了,本王承受不起,以後轉告他不准再與蘭溪有任何來往!」鎮平王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他頭也不回的消失在視線里。
旁邊的家丁即使有馬車也不敢借給他們視使用,只能抱歉的說,「不好意思王爺,小姐這次真的被打得太慘,而且姑爺竟然還強迫她……所以您們只能徒步回去了。」
「……」
他的話令兩人震驚不已。
歐陽清瑞怎麼辦的這麼渣渣了?
蘭溪才小產十天左右,他怎麼可以做出這等事來?身為女人,她聽聞後氣得不行。
「現在怎麼辦?」凌楚楚踢了腳人事不醒的男人。若那老人說的是真的,那真是找抽!
歐陽伏農緊皺著眉瞅他一眼,彎身將他抱起來,「送他回府。」
路上,凌楚楚問,「你相信是真的嗎?難道歐陽清瑞真的做得出這種事情來?」太令人震驚了。
男人一張俊臉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是與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否則人老人家不至於將他打成這樣。」
活該!
「他沒事吧?看起來好嚇人。」凌楚楚跟在他身旁。
「死不了就行。」
「……」真無情……
凌楚楚知道他們現在的關係很緊張,但是歐陽伏農肯拉下面子替他求情,說明他心裡還是有這個哥哥的,只是他性格淡泊,不善言辭。
兩個人足足走了兩個小時才到鬧市,千辛萬苦找了輛馬車將他們送回去。
歐陽伏農坐上車的那一刻,頓時輕鬆多了。凌楚楚拂袖擦去他額頭冒出的漢,「其實你對歐陽清瑞挺好的,他怎麼就看不清呢?」
歐陽伏農選擇沉默回答這個問題。
他傷害東方一家是事實,他現在所做的那些事情早已經失去了曾經的初心,這是歐陽伏農看不慣的。
「累嗎,靠在肩上休息會兒。」他拍了拍寬厚的肩膀,凌楚楚搖頭,體貼的說,「你辛苦了,今天就暫時讓你的肩膀休息一會兒好了。」
男人輕笑,也沒說什麼。
馬車一路顛簸,歐陽清瑞的身體被晃來晃去,緊閉的睫毛一顫,昏迷的腦海有了一絲的知覺。
看清爽的小說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