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地說:「其實我也不是非要知道答案。」
她拿起那把劍:「本來我們就是擦肩而過的緣分,當年我連你的臉都沒看到過,要不是這把劍,我早忘了還有當年那個小插曲。我這把這把劍收回來,大不了當做小時候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反正你的死活也與我無關,你愛怎樣就怎樣吧!你不是司喏,也不能對著克萊斯特發號施令,你要是不願意配合,那你就繼續在這裡被人綁著。等司喏醒了,我和我老公也差不多到家了。」
溫涼說著,拿起那把劍就往外走,乾淨利落,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意思。
見溫涼已經拿著那把劍走到了門邊,厲尚爵循著溫涼的背影,眉頭深鎖。
他以為自己料定了溫涼不會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離開,可是溫涼的手卻已經放在了門把手上,只要她再用點力氣,走出了這扇門,厲尚爵就再也不敢確認她還會回來了。
所以他才開口,衝著溫涼說:「送了人的東西哪能收回去,你這女人怎麼一點也不講道理?」
厲尚爵在溫涼身後大聲叫囂:「這些年我滿世界的找你,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卻要和那個野男人走」
溫涼原本有些感動,沒想到在這世上,竟還有一個她早已經不記得人在掛念著她,可是還沒感動多久,就聽到了厲尚爵口中的野男人三個字。
她突然像是炸了毛的貓,扭頭就對著他說:「你說誰是野男人呢?那是我老公,他現在就站在門外面?你要實在不願意和我說實話,我讓他進來和你溝通也行。」
「誰稀罕那個糙漢子了?」厲尚爵眼裡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棄。
溫涼哭笑不得,最後回了一句「我稀罕。」
「你不准稀罕他!」厲尚爵說著就要從床上做起來,可是四肢都被控制了,實在是動彈不得,憤怒的他扯著嗓子就吼了一句「誰把我銬起來的?不想要命了是不是?菲利普斯你給我滾出來!!把手銬給我解開!!」
隔著一扇門,祁夜都能聽到厲尚爵怒吼的聲音,足以見得不是一般的生氣。
溫涼也實在不忍心,所以只好說「我解開你,你確定不會打我?」
「我說了要娶你的,我不打老婆。」厲尚爵嚴肅的說。
「我不會嫁給你的。」溫涼說「你應該也知道我和司喏簽了一份協議,其實司喏已經答應取消那份協議了,我現在之所以還留在這裡,也是因為我覺得司喏是個好人,我是真心實意要幫他,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你,如果你實在不願意說實話,那也沒關係,我們下回有緣再見。」
溫涼說完,上前輕輕的拍了拍厲尚爵的肩膀。
不知道為啥,溫涼就是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她相信只要自己轉身離開,厲尚爵一定會開口。
而事實證明,她的直覺的確是準確的。
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厲尚爵突然大罵了一聲,然後衝著她說「你答應我不會跟著那個男人回國,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
「成交!」溫涼乾淨利落的轉身,很爽朗的答應了。
這麼快的答應速度,讓厲尚爵覺得自己被套路了。
他挑眉提醒她「我說的男人是祁夜,你不可以和他回國。」
「不是說了嗎?我答應。」溫涼搬來一個小凳子放在床邊,坐下「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提起小時候的事,厲尚爵這才皺了皺眉「我只記得和你見面的那個萬聖節,之前的不記得了。」
「怎麼回國的也不記得了?」溫涼問。
厲尚爵點點頭,並沒有多做解釋。
溫涼只好主動的繼續問他「那你還記得自己怎麼受傷嗎?」
「不記得了。」厲尚爵說「我只記得你走了以後,我在那個地方沒待多久,宋婉清和司雨翔找到我,他們帶我去了醫院治療以後,把我送回了英國。後來回國了我才知道,我之前是被人綁架了。」
「然後呢?」溫涼接著問「你知道是誰綁架你的嗎?」
「不知道。」厲尚爵面不改色地說「我是司喏創造出來的,他有幽閉恐懼症,每當他遇到危險的時候,想要逃避的時候。都會讓我出來替他擺平。這些年為了利用他的資源找到你,我配合他扮演他的角色,為了不在司戰舟面前穿幫。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