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懷疑,聖意是不是把她的思想都給鎖住了?
不然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脫掉所有衣物,怎麼可能毫無反應。
陸白從上到下打量一遍。心裡不禁想:這是功法改變之後的身體嗎?
應該不是。
她的魂元全部被鎖住,功法必定難以維持。
星夜身上有不少細密的傷口,都是她試圖自爆時崩裂開的。
陸白將之擦拭乾淨,然後抹上傷藥。接著晾了一會兒,才給她換上乾淨衣服。
剛做完這些,丹師就過來了。
她是一名三十幾歲,風韻猶存的少婦。
「神子。」
丹師微微一禮。
陸白點頭回應,然後便將自己的要求告訴她。
丹師聽完,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大堆瓶瓶罐罐,走到床邊,開始往星夜臉上塗抹,包括她脖子的位置也不放過。
塗完,又刮下來。
研究之後,再往上面塗。
反反覆覆,就跟做美容保養似的。
如此,整整折騰了一個時辰。
在丹師不知第幾次擦掉星夜臉上的藥膏後,她的面容,終於發生了改變。
陸白趕緊湊近一點瞧瞧。
他沒想到,星夜的真實容貌,竟然跟妃色有幾分相近,說是她妹妹都有人相信。
不過,兩人的氣質相差不小。
妃色是靈動中帶著一點狡黠,而星夜則是純淨中帶著一股清冷。
陸白示意丹師可以離開了。
然後,他衝著院牆另一邊的芳苑高喊道:「娘,您把聖意松一松,讓她耳能聞,口能言,我要開始審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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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聲剛落,芳苑那邊就飛過來一道霸意,咻地一下射入屋中。
白庭芳修煉的是白帝洲霸意,跟陸家的劍意完全不同。
陸白返回屋中。
坐到床邊,歪頭看一眼星夜說道:「你是地下島的殺手,沒錯吧?」
星夜不語。
雖然她已經能語了。
陸白繼續道:「殺手基本都是求財。但我想不明白,你那樣做,不管能不能殺掉我,你自己都必死無疑,要財何用?給別人花嗎?還是說,你不是為了財?」
星夜不語。
「告訴我,誰委託你來的?我可以立下道誓,只要你說了,我,包括陸家所有人,都不會動你分毫。」
星夜不語。
陸白一笑:「讓我猜一猜,金玉宗對不對?從我回歸陸家之後,唯一結下的死仇,便是他們。」
星夜不語。
陸白話鋒一轉:「但我覺得,金玉宗應該不至於這麼愚蠢。」
「我剛在鳳凰台斬殺了安布林,他們就展開報復,這不是明擺著告訴陸家兇手是他們嗎?」
「別跟我說,只要把屁股擦乾淨,就賴不到他們頭上。這裡是修行界,講究弱肉強食。如果我死了,不管是不是金玉宗乾的,他們都要承擔這個罪責。陸家不會跟他們擺證據講道理,只會掀起聖戰,發泄雷霆之怒。金玉宗主不可能不懂這一點。」
星夜不語。
陸白盯著她,心想,她這是一門心思求死,不打算回答一個字了。
稍微停頓一下後,陸白再次開口:「你以為裝啞巴,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其實,我對你了如指掌。」
「剛才只是給你一個投誠的機會而已。」
「你肯定以為我在胡說八道對吧?」
「別急,聽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