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嗎!真是不知羞恥!」
上官瞳也被駭得不清,她止住了哭泣,抬眼疑惑地看向了白瑾: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說雲錫從今日起三個月內都碰不得女人嗎?現在怎麼又……」
白瑾頹廢地搖了搖頭:「太后娘娘,那是根據王上的星象來測算的,或許,是小人算錯了,畢竟……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他回頭看了一眼洛雲錫,再次不怕死地開口:「小人看王上挺享受的,咱們還是別為他擔心了……」
「混賬!」上官瞳狠狠地瞪了白瑾一眼,「這是你們這些做屬下的說的話嗎!我和太上皇將他放心地交給你們,你們就是這樣輔佐他的是嗎!」
被遷怒的白瑾張了張口,沒敢再吭聲,倒是寢殿深處忽然傳來了一聲輕笑。
「叮噹,叮噹——」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通往寢殿的那道珠簾被一隻素手從裡面輕輕掀起,一身玫紅色薄紗宮衣的薛楚玉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她俏臉微紅,回眸間波光流轉,頭髮散在肩上,只用了一根玉簪鬆鬆地挽著。
貼身的絲質紗衣隨著她的腳步迎風起舞,勾勒得她曼妙的身段若隱若現,白瑾只抬頭看了一眼,便猛地低下了頭,天眼道人也嘆著氣閉上了雙眼。
只有上官瞳和洛冰盯著她看,恨不得能將她生吞活剝了。
薛楚玉用右手扶了扶弱柳腰肢:「太后娘娘,臣妾身子不適,就不跟您見禮了。」
「叮叮噹噹」的聲音隨著她的腳步頻率有規律地響著,她對上官瞳和洛冰眼底的恨意視而不見,淡笑著邁著裊娜的步伐到了洛雲錫的身邊。
行至洛雲錫身邊,她伸手輕輕挽住了洛雲錫的胳膊:
「王上,您說您一會就過去陪臣妾的,怎麼這麼久了還不回去?」
洛雲錫伸手將手裡的茶盅放在了桌上,不著痕跡地躲開了薛楚玉的觸碰。
他低頭看了一眼薛楚玉手腕上繫著的那串鈴鐺,眸色逐漸變得深沉。
「母后和師父在這裡呢,還不過去行禮?」
薛楚玉不悅地皺了皺眉頭,卻還是依言對著上官瞳和天眼道人福了福身子。
天眼道人閉著眼睛沒有回應,上官瞳則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玉貴妃是吧?別說只是一個不被承認的妃子了,就算是王后見到我,也得跪下行大禮的!」
薛楚玉變了變臉色,並沒有下跪。
一旁的洛冰沉著臉冷哼:「玉貴妃難道沒有聽到太后娘娘說的話嗎?還不跪下!」
「放肆!本宮跟太后說話呢,你一個做奴婢的插的什麼嘴!」薛楚玉厲聲對著洛冰斥責。
洛冰冷笑了一聲,眼底的鄙視更甚了幾分。
薛楚玉回頭看了一眼洛雲錫,這一次,她不光沒有下跪,反而轉過身輕飄飄地在洛雲錫身邊坐了下來。
「太后娘娘剛才也聽到了,能夠伺候王上的,怕是也只有臣妾一人了,臣妾跟王上兩情相悅,王上又是如此的……雄姿英發……」
薛楚玉低下頭,將右手放在了小腹之上:
「太后娘娘,王上是碰不得其他女人的,能為王上生兒育女的,可就只有臣妾一人了!
王上那麼寵愛臣妾,說不定臣妾腹中已經有了王上的骨血呢!臣妾伺候王上這麼用心,這麼勞苦功高,您忍心讓臣妾下跪嗎?」
「你……不知廉恥!」洛冰惱了,一把握住了腰間的劍柄。
薛楚玉視若不見地抬手捋了捋頭髮:「洛管事是吧?本宮可不聾,剛才是誰說本宮賤女人來著?本宮可是很記仇的!」
洛冰並沒有被薛楚玉嚇到:「是我說的又如何?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沒有說錯!本宮就是打算讓王上下不了龍床的,哈哈哈哈——」
薛楚玉忽然掩著嘴巴低低地笑了起來,聲音尖細而又嫵媚,聽得天眼道人猛地睜開了雙眼。
他的目光從薛楚玉露在外面的脖頸處掠過,當看到薛楚玉側面脖頸那裡的一道紅痕之時,他將手裡的拂塵重重地貫在了桌子上:「鬼面羅剎是你什麼人?」
薛楚玉的笑聲戛然而
407 得不到便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