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娶夭夭進門?」
洛淵皺眉,忽然想到了殷勤的杜嬤嬤,臉色便沉了下來:「你在酒里做了手腳?阿瞳,你也太過魯莽了!雲錫已經開始著手封后大典一事,你怎麼能如此心急!」
上官瞳黑了黑臉:「慶哥,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沒下藥!夭夭那孩子在雲錫心中那麼重要,我怎麼可能算計人家姑娘?」
洛淵的臉色緩和了幾分:「那你這是……」
上官瞳瞪了洛淵一眼:「我不過讓杜嬤嬤給雲錫換了酒,那酒是玄燁從川澤帶來的,性子烈著呢!剛開始入口的時候不覺得如何,後勁可大著呢!
雲錫喝了整整一壺,鐵定醉得人事不知!我讓人提前抽調走了幻靈宮的其他人,不過是想看看雲錫在夭夭心中的分量而已!」
洛淵仔細想了想,似乎是想明白了,臉上便帶了幾分討好:「我就知道阿瞳不是不懂分寸的人,我錯了,我道歉!」
上官瞳哼哼了兩聲,然後嗔怪地在洛淵腰間掐了一把:「罰你今晚陪我賞月!」
洛淵「呵呵」笑了兩聲:「好。」
不過,他還是有些擔憂。
雲錫那小子應該不會酒後亂性的吧?
這句話,他沒敢問出來。
再怎麼著也是一國之君,克己復禮的,應該不會欺負人家姑娘家。
此時此刻,克己復禮的一國之君正昏昏欲睡地跟自己心中那個邪惡的小人兒做著鬥爭。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