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事???」
張飛有些狐疑的問道,華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不知此人是孝是逆,皇甫將軍言,此人是因將軍之令,方才前往為官,並不是無意照料阿父,可是..如此長久的時日,他都未曾來見見皇甫將軍,我雖是精通天文地理,可這識人之才,還是差了些,我認識的也沒有什麼奸賊之輩,對這些人也不熟悉,所以想請張君相助。」
「那要我如何幫你?將他叫來,審問??」張飛問著,華雄搖了搖頭,說道:「他這幾日就要趕到雒陽里了,到時候,我們一同去看望皇甫將軍,順便看看此人,不動聲色的觀察,不知張君可能助我??」,張飛瞥了他一眼,說道:「我事務繁忙....」
「我有重金相贈!」
「雖繁忙,可還是能抽出時日的,何時去啊???」
定好了時日,兩人這才散去。
過了兩日,華雄這才前來尋找張飛,兩人一同朝著皇甫嵩的府邸走去,走在路上,張飛有些狐疑,問道:「我昨日得知,華公殺害了皇甫將軍的長子,這是為何?」,華雄一愣,沒想到,張飛已經是知道了,他沉思了片刻,方才說道:「張君不知,那一日,我也是去抓捕賊人,沒成想,皇甫將軍的長子跋扈,竟敢對我動手..我不知情,無意殺死。」
「後得知此人乃是皇甫將軍的長子,我也是無奈,皇甫將軍已經病成了那樣,若是我告知他實情,我怕他受不了,只能以謊言欺騙,告知他長子正在牢獄之中,這樣,他也能安心一些罷,皇甫將軍共有兩子,長子已被我誤殺,此子秉性如何,我是不知道的,故而請你前來,這些時日裡,都是長子撫養他,我怕次子不會贍養老將軍....」,華雄認真的說著。
張飛點點頭,瞥了華雄一眼,說道:「沒想到,華公倒還有情有義!!」
「哈哈哈,雒陽之內,誰人不知我仁義無雙華蠻子?」
兩人一路聊著,到了皇甫將軍府邸,叩了門,很快就有奴僕開了門,華雄告知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奴僕連忙將他迎接了進去,進了府邸,府邸內煥然一新,沒有原先的髒亂,乾乾淨淨的,還有不少奴僕正在忙碌著,在奴僕的引領下,兩人來到了寢室之內,看著躺在病榻上的皇甫將軍,華雄眉頭一皺。
皇甫將軍的次子,皇甫固壽,就坐在皇甫將軍的身邊,手持碗羹,正在服侍著,聽到背後的聲音,也沒有回頭,專心的服飾阿父,將藥吃完,這才起身,看向了華雄二人,附身行禮,華雄只是點點頭,上前一步,看著病榻上的皇甫嵩,笑著問道:「皇甫將軍!!我來啦!!」
皇甫嵩艱難的睜開了雙眼,看著面前的人,看了許久,他仿佛才想起了這是誰,他瞪大了雙眼,開心的咧起了嘴,手微微顫抖著,華雄走上前,握著他的手,與他聊了起來,華雄說道:「兵學之中啊,派了公孫瓚坐鎮,他教的不錯,整天帶著這些學子們東奔西跑的,也不停息....」
他們聊著,張飛也是將皇甫固壽帶了出去,站在門外,張飛打量著他,詢問道:「聽聞你在寧州為官??前來雒陽,可曾提前稟告了???」
聽到張飛如此詢問,皇甫固壽連忙說道:「來的匆忙,尚未稟告,還望公莫要怪罪,不知公之姓名?」
「吾乃是侍中御張飛!」
「原來是張公!」皇甫固壽再次行禮,張飛又詢問了些事,這才談起皇甫嵩來,他問道:「你阿父的病情是何時開始如此嚴重的??」,提及阿父,皇甫固壽的雙眼就有些通紅,他說道:「先前,都是我兄長在照顧阿父,阿父寫信與我,也總是說自己很好,若不是華公的書信,我都不知阿父已病重如此。」
沒過多久,華雄也走了出來,張飛與皇甫固壽也已經聊完。
看到華雄出來,皇甫固壽再次行禮拜見,感謝他前來拜訪老父,華雄開口說道:「別太想你在寧州的差事,好好照顧你的阿父,有我在,沒人敢怪罪你的....」,皇甫固壽再拜,看到兩人要離開,他連忙攔住華雄,問道:「華公啊,我前來之後,不知為何,阿父總是悶悶不樂,不知在想什麼,吃藥進食都不肯..」
「我知道為何如此,你不必急,我明日再來,他就不會如此了。」
華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