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實,這件事情如果是偶然,問題也不大,關鍵如果是有人搗鬼……」
張景強有些遲疑地說:「應該不會是有人搗鬼吧,我當初還打聽過物主,他說是祖傳的。」
舒澤沒好氣地說:「你這不是廢話嗎?東西都有問題了,那還會是祖傳的嗎?」
張景強馬上就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廢話:「呃……我馬上派人去調查。」
舒澤擺了擺手:「這事還是我來調查吧,咱們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物主是古玩徵集部,一位員工的親戚,舒澤馬上吩咐下去調查。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待了,大家當然也不能幹等著,舒澤說道:「子濤,盧哥想要一方萬把塊錢的硯台,你那有沒有?」
孟子濤問道:「你要什麼材質的硯台?四大名硯?」
盧保呈笑道:「我也不一定要四大名硯,只要能夠物有所值的就行,主要是用來送給我岳父平時使用,太貴的硯台捨不得用。」
孟子濤笑著稱是,像幾十上百萬的硯台,肯定不太適合平常使用,萬一磕著碰著了,那還不得心疼死。
「那簡單,我店裡就有。」
「那咱們去你店裡坐一會吧。」
「行……」
孟子濤他們坐車前往古玩街,張景強因為這邊總要留個負責人,所以並沒有一同前去。
由於大軍率先出發,一行人到了那裡,大軍已經把古玩店收拾了一下,並燒好了開水。
為大家泡了茶,孟子濤上樓取了幾方合適的硯台下來,正好先前說的玉鴞也放在這裡,他一同取了下來。
此時大家對玉鴞十分好奇,於是,孟子濤就把裝著玉鴞的盒子打開。
看到孟子濤的玉鴞,大家都分外驚訝,因為不但連器形大小都一個模樣,連表面的泌色什麼,都只有很小的差別。
這種情況下,顯然兩件玉鴞之中,必然有一件是假的,至於假的是哪一件,舒澤當然相信孟子濤的判斷了。
舒澤打量著玉鴞,有些好奇地問道:「我說,這件玉鴞你是從哪得來的,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孟子濤搖頭一笑:「是你自己健忘,去年十二月份我去金陵進貨,回來之後,跟你提起過,遇到有警察抓人,你難道忘記了?」
舒澤想了一會,馬上就反應過來:「哦,想起來了,原來是那會啊,我還真給忘記了。」
去年十二月,孟子濤去金陵進貨,完成了任務之後,他照例閒逛古玩市場。
孟子濤快要走到一家店鋪時,突然從中竄出了五個人,其中兩個對付一名身材健壯的中年人,另一個則一對一對付另一位身材瘦小的男子,搏鬥就在狹窄的古玩市場過道里進行著。
此時,孟子濤腦子裡第一個念頭,想著是不是兩伙人在打架,很快,市場裡的顧客和業主們將現場圍成了一個圈,但是沒人敢上前,還有人不時地猜測著這五個人的身份。
「他們是殺人犯,殺了兩個人,我們是抓捕他們的警察。」混亂中,其中一個人高聲喊了一句,但是沒人敢上前協助,因為太亂了,又沒人穿警服,分不出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正在這個時候,又有警察過來增援,那兩個人一看不對,其中一名男子趁亂掙脫出來,就準備鑽進了人群逃跑。
這個時候,大家也能分辨出到底誰是好人了,不過,對方可是殺人犯,一般人還真不敢上前抓他,紛紛散開,不過那條道本來就狹小,現場圍了這麼多人,這一來反而更加混亂起來。
眼看著,那人即將逃跑,孟子濤出手了,他對著那人的腿踢出一塊小石子,只見對方「哎呀」一聲慘叫,立馬倒在了地上痛苦哀嚎,結局也就不用多說了。
本來,警察還想要尋找出手幫忙的人以示感謝,不過因為剛才太混亂,大家沒有看清楚是誰出的手,孟子濤又不想麻煩,乾脆就走進了旁邊一家古玩店。
這家店鋪主要經營雜項,櫃檯里放著幾方宋代的抄手歙硯,還有一些零散的老墨和印章、銅錢、水菸袋等。
孟子濤放眼看去,發現他感興趣的,只是一些明顯帶著出土痕跡的玩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