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萬左右吧。」
「什麼!怎麼可能只有這一點?」自己花了一百幾十萬買的東西,現在卻只值五六萬塊錢,季文周感覺自己如墜夢中,而且還是一場大惡夢,讓他想快些醒來。
這種事情確實不太好接受,孟子濤又詳細的解釋了一下,最後季文周只得無奈地相信了。
接下來,孟子濤又把太白尊的問題講解了一番,季文周聽了之後,目光都有些呆滯了,對他來說,虧錢到還是小事,關鍵自己的朋友居然這麼欺騙自己,實在讓他無法接受,同時也相當的憤怒。
看著季文周難受的樣子,鍾錦賢說:「不是我說,現在知道還不算晚,你完全可以去找他嘛。」
季文周苦笑道:「關鍵他已經移民去了國外,我就算找到他又有什麼用呢?」
鍾錦賢說:「咦,這麼巧,那他是什麼時候給你介紹這兩件古玩的?是移民前還是移民後?」
季文周有些忿忿地說:「是移民之前。」
大家明白了,這分明就是一次有計劃的騙局,為的就是賺一筆就跑。
鍾錦賢說:「既然找不到你朋友,那就去找那個賣家吧。」
孟子濤搖了搖頭:「一般這樣的事情,賣家可能是臨時找的人,住所也是臨時找的很難找到,與其去找,還不如先去報警。」
「對,一定要報警!」季文周很氣憤,連忙跟大家告了辭,帶著東西走了。
何婉奕問道:「這事報警有用嗎?」
孟子濤說:「如果能找到人就有用,找不到人那就沒辦法了,至於已經移民的那位,我也不太清楚,但估計希望有些渺茫吧。」
大家正討論著這件事情的發展和結局,就看到之前圍在玻璃櫃面前的人,突然興奮起來,看起來好像有什麼熱鬧可看。
這讓孟子濤他們有些好奇,於是走過去打聽了一下,發現原來是周子駒和於四海因為那幅草書《石鼓歌》的真偽產生了爭論。,
周子駒表示應該是真跡,於四海則說是一幅能夠以假亂真的老仿,兩人都各自拿出了自己的論點,但誰也說不服不了誰。
兩人本來就有矛盾,爭著爭著,突然變成了比賽書法,當然,就算贏了也不可能表示這幅《石鼓歌》就是真跡,但至少能夠讓大家明白,兩人之間誰更有話語權。
不過,據馬華宇表示,兩人之間的書法水平不相上下,除非出了什麼意外,不然的話基本不會決出勝負。
馬華宇還是有些能耐的,馬上就讓人準備好了高級筆墨,接著,雙方就在原本作為大家交流使用的方桌上開始創作。
所有來賓都圍在四周欣賞著兩位書法家的創作,由於擔心打擾到他們,大家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由於馬華宇的照顧,孟子濤他們站的位置比較好,可以做到左右兼顧。
周子駒和於四海這次是使用草書創作,所謂草書,當然不是潦草的寫法,而是一種規範寫法的書法形式。
草書有章草、小草、狂草之分,在狂亂中覺得優美。其中章草是最早的一種草書,是吸取了張芝書法經驗的孟子濤最為擅長的,它是在秦隸的基礎上演變而成的,小草是在章草的基礎上產生的,狂草是小草之後,最恣肆抒情的寫法。
小草也就是今草,其筆畫連綿迴繞,文字之間有聯綴,書寫簡約方便,是現代最為流行的草書,周子駒和於四海展示的就是這種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