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叫盧長代,同樣也是陵市人,做的是建築方面的生意,身家有數千萬。
盧長代在這裡也有不小的生意,估計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認識曹大爺的小兒子。
由於盧長代的關係,薛文光是第二個上手的,鑑定過後,他就開始打量起屋裡的東西來。沒一會,他的眼睛就是一亮,快步朝著孟子濤先前買下的那張官帽椅走了過去察看起來。
對於薛文光的舉動,孟子濤一直注意著,見此情形,他也連忙跟了過去,淡淡地說道:「薛掌柜,不知道你有何貴幹啊?」
薛文光抬起頭來,冷笑道:「我看下這張官帽椅,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孟子濤說道:「這張官帽椅現在的主人是我,你覺得有沒有關係?」
薛文光被這話噎了一下:「你把這張椅子買下來了?」
「當然,錢都已經付過了!」孟子濤嘿嘿笑道。
薛文光沉默了片刻,突然展顏一笑:「孟老弟,不知這張椅子你花了多少錢啊?」
孟子濤想要看看他到底想玩什麼花樣,就說道:「兩千。」
薛文光突然開口道:「這張椅子我也很喜歡,五萬塊錢讓給我怎麼樣?」
孟子濤死死地盯著薛文光,看得薛文光渾身發毛,這才說道:「薛老闆如果真想要的話,再加一個零我讓給你。」
薛文光看著孟子濤,半響,他才呵呵一笑道:「這樣啊,那我再考慮一下,到時我打電話給你。」
孟子濤說道:「那薛老闆得儘快哦,不然的話,我可等不及的。」
「一定!」薛文光笑嘻嘻地點了點頭,又向雕像那邊走了回去,只是從他剛剛放鬆的拳頭來看,他心裡肯定不平靜。
由於剛才兩人說話聲音不大,關注著壽星雕像的大家都沒怎麼聽清。
於是,等薛文光走到自己身邊,盧長代就開口問道:「薛師傅,怎麼回事?」
「沒什麼,敘敘舊而已。」
薛文光當然不能把自己想占便宜沒占成的事情說出來,但心裡則有一股把孟子濤撿漏的事情,告訴曹大爺的小兒子的衝動。不過,這股衝動還是被他壓了下來,如果他真這麼做的話,那他今後也就別想在古玩這行混了。
盧長代明顯不相信薛文光的說辭,不過既然薛文光不想多說,他當然也不會多問。
等孟子濤回去之後,沒一會就輪到了他,他小心的把雕像拿到手中,感覺就有些不對,接著,他又仔細觀察了一番,心中一動,就不動聲色的把雕像還了回去。
這時,張景強開口問道:「大爺,能否問一下,這尊雕像您是從哪裡來的啊?」
曹大爺說道:「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這件器物,一開始其實是我的一位朋友問我借錢抵押在我這裡的,後來他得病死了,這東西就歸我了。據他說,這東西是他在瓊省請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師傅雕刻的。」
聽了曹大爺的話,盧長代就問道:「大爺,那你知道那位老師傅叫什麼名字嗎?」
曹大爺搖了搖頭:「名字我到不太清楚,當初他借的錢也不多,光是這段黃花梨都綽綽有餘,所以我也沒多問,好像是姓梁吧,你們也可以親自去打聽一下。」
見大家點了點頭,過了片刻,他就接著說道:「既然你們沒什麼要問了,那你們就開始競價吧。」
大夥對視了一眼,卻都不想第一個開口。
說起來,對現場的每個人說,掏宅子這種事情,最好就只有自己人。因為如果有兩方或者是幾方的話,大家同時看中一件物件,自然是價高者得。賣家也會因買的人多,多半會坐地起價,所以這種情況多數是買家吃虧。
關鍵這盧長代身家數千萬,也就意味著實力雄厚,如果看上了同一件東西,更加吃虧的肯定是他們。
好在,曹大爺為人比較仗義,只讓盧長代競爭那一尊壽星雕像,不然大家肯定會吃更多的虧。
見大家都不說話,曹大爺就有些等不及了,說道:「我起個價吧,三十萬,如果你們再不說話的話,那這東西我也不賣了。」
「五十萬!」張景強馬上就高了二十萬,別看二十萬不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