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之輩。」
鄭安志說道:「嗯,我也有這方面的想法,現在正在托人打聽。」
這是,宋逸明舉了舉手:「外公,我有個想法,這人會不會是左撇子啊?」
鄭安志有些奇怪地問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宋逸明說道:「我同桌名叫于靖,他就是左撇子,我先前觀察過他寫字,覺得他寫的『靖』字,和款識上的『靖』字有些想像,所以我才這麼想的。」
鄭雅欣有些不屑地說道:「我說,你能不能靠譜一點啊,寫的字有些像,就能說製作的人是左撇子啊!」
鄭安志說道:「細節總是容易為人所忽視,但往往最能反映一個人的真實狀態,逸明的猜測完全有可能。你呀,平時就應該仔細認真一點,別等到出了結果,才後悔自己因為大意,錯過了改變結果的機會,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可吃。」
「知道啦,我會記住的。」
鄭雅欣嘻嘻一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你要真得記住了,我就開心嘍!」鄭安志搖了搖頭,這個年紀的人,逆反心最重,說的多了還要生出叛逆心理,因此他也不想多說,免得適得其反。
況且,人吃了虧才會長記性,等以後鄭雅欣吃了虧,她也就明白有些話的含義了。
接下來,大家又聊了一會,就告辭回去了。
把王之軒他們送了回去,孟子濤就驅車回了家。
到家和父母打了聲招呼,孟子濤就把東西放回自己的房間,準備再研究一下。
「小濤,我們有話跟你說。」
「來了……」
剛把硯台拿出來,孟子濤就聽到母親在叫他,連忙走出了房間。
「來,過來坐。」徐苹向孟子濤招了招手。
一看父母的架勢,孟子濤就知道為了什麼,坐下之後,說道:「你們是為了錢德祥的事情吧?」
孟舒良嘆了一聲:「老錢他們也挺可憐的,好不容易錢德祥能夠好起來,如果再去坐牢的話,對他們來說,肯定是個沉重的打擊。」
徐苹有些不滿地說道:「難道咱們兒子就錯了?」
孟舒良皺著眉頭說道:「你這話說的,我什麼時候說兒子錯了?」
「你的意思不就是要小濤放過錢德祥嗎?」
徐苹不客氣地說道:「就說老錢他們吧,人確實好,這一點我也承認,但他們不會教育子女,錢德祥小時候也挺乖巧的,到現在成了什麼了?難道他們就一點責任都沒有?自己種下的苦果,難道還得讓別人幫他們嘗啊!」
「你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孟舒良說道:「咱們和老錢他們多年的交情,能幫的多少得幫一下吧,不過我也沒說,幫他們得讓咱們家吃虧,該賠的還是得賠。」
徐苹說道:「如果錢德祥是老錢那樣的人,幫一下到也沒什麼,關鍵錢德祥是條白眼狼,咱們幫了他,他不感激不說,說不定還要來找小濤的麻煩,那不是放虎歸山嗎?」
孟舒良說道:「既然錢德祥是這個德行,你難道就不擔心他坐了牢出來更加肆無忌憚?難道還能關他一輩子啊?」
「呃……」徐苹愣了愣,她先前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可能,但這個可能性卻非常大,這讓她心裡糾結起來。
「爸媽,就算給錢德祥最嚴厲的懲罰,你們也別擔心他的報復。」
孟子濤擺了擺手,他現在認識的人多了,再加上手裡有錢,身手又不錯,還真不擔心錢德祥這種人的報復,大不了,花點錢讓人一直盯著錢德祥,或者想點別的偏門辦法,保證能夠解決。
他接著說道:「不過,我也是錢叔看著長大的,太絕情的事情我還做不來,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錢德祥把那件釉里紅玉壺春瓶賠我就行了。」
「那東西不是碎了嗎?還能值錢嗎?」徐苹有些詫異地問道。
「那件東西挺珍貴的,修補好了之後,還能值一些錢。」孟子濤並沒有說值多少錢,免得又生出事端。
孟舒良說道:「古玩方面的事情我們也不懂,你看著辦吧。」
孟子濤點了點頭,接著有些嚴肅地說道:「不過有一點我
第一百零五章 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