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還殘留有白前輩他的氣味,趕快讓小紫它聞一聞,我們好將白前輩他在魔門所住的房間找到。」方棟樑捏著鼻子道。紅煉大怒,「這麼多年了,還怎麼可能留有氣味,你這傢伙真是妄想天開!」
羞花也忍不住說,「我覺得紅煉她說的沒錯,棟樑,白展雲他都已經離開了靈劍山這麼多年了,就算這隻鞋子真的是他留下的,氣味也應該早就飄散了吧,怎麼會還有白展雲的氣味?」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正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道理用在這裡也是一樣的,這隻鞋子是我從白前輩的床底下找出來的,就從來都沒有洗過,沒洗過的鞋子氣味怎麼會散,你們沒有問到這鞋子依然還是這麼臭嗎,好了不要再廢話了,趕緊讓小紫聞一聞吧。」方棟樑已經變得不耐煩道。
紅煉雖然不情願,但也對此沒有辦法,只能捏著鼻子講鞋子接了過去,拿去讓小紫聞,小紫對著鞋子伸了伸舌頭,險些沒有被臭死,連忙遠遠的躲開了,樣子那叫一個嫌棄。
紅煉連忙將鞋子丟給了方棟樑,嫌棄說,「給你的臭鞋,你看把小紫都臭成什麼樣了。」方棟樑捏著鼻子也露出了嫌棄,直接將鞋子隨意一丟,說道:「少廢話,趕快讓小紫去找白前輩的房間。」
誰知方棟樑話聲才落,就聽一人大怒,「是誰扔的鞋子,哪個混蛋扔的鞋子,給我出來!」
方棟樑三人的臉色一起變了,羞花冷而拔劍,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方棟樑連忙攔住了她,「讓小爺我來應付。」
「你們是什麼人,鬼鬼祟祟躲在這裡是什麼?!」一人將方棟樑三人發現,一手提著剛才被方所丟棄的鞋子,一邊大怒道。「你又是何人?」方棟樑冷笑說。來人一臉絡腮鬍子,是個頭上帶疤的大漢,大漢怒道:「你們不是魔門的人,竟然闖入魔門,來——」
「等一等!」
還未等這大漢喊「來人」,方棟樑就掏出了一塊黑色的玉牌,讓大漢看,「這是什麼,如果你耽誤了我們的事,就算死十次都不夠!」
一看到方棟樑手中的玉牌,這大漢的臉色就變了,「魔主令!」
「我告訴你吧,我們三人都是少主的心腹,正有秘密的事情要做,你萬不要壞了我們的大事,不然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方棟樑厲道。這大漢在魔門之中,不過是看守中的一個小頭目,知能有魔主令的人,沒有一個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連忙行禮道:「既然閣下擁有魔主令,那就是屬下多管閒事了,屬下這就退下。」
「去吧。」方棟樑道。
大漢慌忙退走了。
紅煉被驚的目瞪口呆,「這也行?!」
「當然行了,小爺我有不行的時候嗎?」方棟樑得意洋洋道。紅煉立即嘴噘老高,「你好像大多時候都不怎麼行的樣子吧,這種話虧你能說的出口。」方棟樑大怒,「你說什麼,竟敢瞧不起小爺我!」然後他向羞花問,「娘子,你說我行不行?」
「相公你當然行了,不過你這令牌哪裡來的?」羞花微笑問。
「這……」方棟樑直接被羞花的這個問題問的結巴了。
——方棟樑的這塊令牌,其實是沉魚給他的,雖然後來他離開了魔門,這塊令牌卻一直都沒有還給沉魚,這塊令牌乃是魔主令,整個魔門上下,也不過三塊,所以剛才那位魔門弟子,見了令牌才會如此的畏懼。
但是這其中牽涉到了沉魚,面對此刻羞花的這個問題,方棟樑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難道這塊玉牌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羞花見方棟樑竟然被自己給問的啞巴了,不禁露出了懷疑。
方棟樑連忙強笑了一聲,說道:「娘子你說什麼呢,哪有什麼秘密,你難道忘了嗎,小爺我曾經被魔門抓住過,這塊令牌乃是我趁那魔門少主熟睡時,在她身上解下來的。不過娘子你可不要有什麼誤解啊,小爺我可不是那種喜歡偷雞摸狗的人,因為如果我不這麼做,怎麼能從魔門裡逃出去?」
方棟樑的話羞花竟然輕易的信了,因為方棟樑的話不禁讓她想起了往昔,想起了方棟樑為了救她,不惜落入魔門手裡的那段時光,她不禁沒有對方棟樑的話產生懷疑,反而還親了方棟樑一口。
幸福來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