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邪劍了嗎,你就放心吧,魔門竟然敢這麼幹,早晚會輸的,一定會變得人神共憤。」
方棟樑之言,使得羞花冷靜了下來,「希望能如相公所說,最後勝利的是正道一方。」
方棟樑臉上卻突然露出了一抹擔憂,但很快又消失不見。其實方棟樑認為眼下局勢並不是很樂觀,因為魔門尋鼎,他可是也參與了的,對於就九鼎的威力,他可是很清楚的,浴火鎮天鼎又是九鼎合一所成,其威力可想而知。而且方棟樑在靈劍山時,還曾聽落雁對他無意間提起:忘憂就是掌管事件第一奇劍仙邪劍的人,忘憂已經被仙邪劍的邪氣所反噬,一直都沒有徹底康復。
因此,方棟樑並不看好以靈劍門為首的那些正道聯盟的人。
而且,方棟樑心裡一直都在擔憂,讓他擔憂的是落雁和閉月。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一直在這裡瞎擔憂也是沒用的,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所以方棟樑一直將這份擔憂隱藏的非常好,至少旁人是沒有看出來。
眼下局勢越來越糟糕,方棟樑也只能寄寄託於仙邪劍了,雖然他是個從來都不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的人。
另外方棟樑其實心裡也有些糾結,他糾結的原因是:沉魚。
沉魚是魔門少主,而且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做事從來都不擇手段的女人,這場紛爭,不管最後哪一方勝出,方棟樑其實都開心不起來,因為魔門這邊是沉魚,正道聯盟那邊卻又有落雁和閉月。這三個女人,都和方棟樑有著很深的糾葛,不管哪一個因此而受到傷害,都不是方棟樑所想要看到的。可方棟樑人單力薄,根本左右不了什麼,所以其實他的內心深處,一直都在為此而心煩。只不過方棟樑一向是個樂觀的人,當然不會將情緒表現在臉上。
方棟樑非但沒有將自己的那份擔憂給表現出來,甚至還事不關己一般,帶著羞花去「只想撿漏門」了,他不僅帶上了羞花,就連清虛上人也給帶上了。
方棟樑是只想撿漏門的門主,他一來,門內弟子都對他恭恭敬敬的,就連身為副門主的馮馬都不例外。
「門主,你總算是來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向您交待呢。」馮馬向方棟樑道。方棟樑說,「門中的一些瑣事稍後在說吧,現在我要給你們隆重介紹兩個人。」馮馬看了正站在方棟樑左右的羞花和清虛上人一眼,「是不是這二位?」
「一點也沒錯。」方棟樑道:「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也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我左邊的,是羞花,從今天開始,她就是我們只想撿漏門的左護法。我右邊的,乃是清虛上人,從今天開始,他就是右護法,小爺我不在的時候,他們兩個說了算。」
「那……那我呢?」馮馬吃了一驚,連忙向方棟樑問道。
「他們不在的時候,就你說了算嘍。」方棟樑道。馮馬連忙點頭稱是。雖然他對突然多出了兩位護法不太滿意,但他之前可是見過羞花和清虛上人的,知道這兩人,沒有一個是他惹的起的。
方棟樑道:「你們可都給我聽好了,他們二人修為高的很,就連小爺我都敬他們三分,你們誰也別惹怒了他們,不然門規處置。」清虛上人不禁向方棟樑問,「小友,原來你把我請到這裡來,是來當護法的,可小友之前為什麼不先問問我?」
「上人難道不同意?」方棟樑道。
「我自然是不同意的,本上人一心向道,對於門派內的紛爭瑣事,是不感任何興趣的。」清虛上人道。方棟樑說,「上人你這就不懂了,關於我和白前輩密謀的事情,我可是對上人你說了,上人你也親口答應了,怎麼到現在卻又反悔了呢?」
「密謀?」羞花訝問,「密謀什麼?」
「不管你事了,不要多問。」方棟樑顯然不想讓羞花知道的太多,一句話就將羞花給打發了。
「這……」清虛上人道,「小友你的確是和我說了與白前輩所密謀的事情不假,但是小友可並未對我說,要讓我來此當護法?」
「你死腦筋啊真是。」方棟樑嫌棄道,「讓你來到這裡當護法,就是我們所密謀的事情的一部分,小爺我這樣說上人你懂了吧?」
。。。。清虛上人無言以對。
「所以沒什麼可猶豫的,讓你當你就當好了,再說了,這可是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