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
這下子,文家上下更是高興得都快要發瘋。
隨後,文家上下齊齊合什行禮彎腰恭請兩位大上師進入靈堂,為文家老爺念經祈福往生極樂。
也就在這時候,忽然間虛懷大師徑自站在靈堂門口不走了。
「嗯?」
只聽見虛懷大師歪著腦袋直直的看著靈堂供桌上靈牌位上的寫的名字。
眾人全都站定身子,奇怪的望著虛懷大師。
虛懷大師拎著袈裟躡步上前,湊近了一看。
一眼,兩眼,三眼……
趕緊回頭衝著自己的衣缽門徒叫了一聲。從門徒手裡拿過一萬多的保時捷款的mate20,衝著現場人露出招牌式的彌勒佛笑。
現場眾多人微笑朗朗,開心曼曼,幾百上千雙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虛懷大師。
只見著虛懷大師用肥肥的老熊手指解鎖手機,把手機拿得遠遠的翻了起來。
跟著,虛懷大師把手機緩緩慢慢的湊近到自己的跟前,再湊到自己的眼前處近了細看。
然後,再回頭過去杵到文家老爺的靈牌位跟前細細一看。
陡然之間,虛懷大師嘴裡發出長長的一聲!
「噝----」
隨即整個人就像彈簧一般繃直了身子骨,忍不住打了兩個哆嗦,嘴巴都扯來變形!
慢慢地,緩緩的,一點一點的,虛懷大師轉過身子。
這一刻,人們看見了虛懷大師竟然臉都白了。
足足愣了十來秒的功夫,虛懷大師慢吞吞轉過頭來,臉色一沉從衝著天界寺的主持圓宏和其他兩個寺廟的主持打了個眼色。
圓宏雖然也是主持,但在虛懷大師跟前足足矮了兩輩。
當即之下,四個肥頭大耳的主持湊到一起。
輕輕一交流,頓時間,虛懷大師狠狠拍了自己的腦袋,一張臉都擰緊到了一塊。
「嗯?」
跟在虛懷大師身後的鑫立晨大上師輕輕嗯了一聲,上前一步。
那虛懷大師面色極度難堪,低低說了兩句。
「噝----」
鑫立晨大上師頓時也抽了一聲重重響亮的噝,疾步上前伸手一探,根本不在乎什麼避諱和講究,抬手撈那靈牌位細細一看。
頓時間,鑫立晨手一松。
靈牌位砰的下掉在桌上。
這一幕出來,所有人都看呆了。
靈牌位掉落,在農村裡邊那可是極其嚴重的大事件。尤其是被外人外姓搞落了靈牌位,那可是要見血出人命的。
一瞬間,文家上下都變了顏色。
「沒事沒事沒事……」
文村和文家幾個宗親核心急忙笑著叫著沒事,不住的寬慰,主動扶起了靈牌位再次擺正。
「鑫立晨大師……虛懷大師……」
鑫立晨壓根沒理會文村,狠狠白了虛懷大師一眼,怨怒無盡,鼻子裡哼了一聲,調頭就走。
看到這個場景,周圍的人全都懵了。
虛懷大師滿是尷尬,紅光滿面的臉上又多了幾道青白痕跡,想是吃了一個大癟,又復很不爽很不甘心的模樣。
「貴,貴,貴……主家,姓,姓姓文啊?」
文家上下展露出最和善最虔誠最謙卑的微笑,不住的點頭應是。
虛懷大師呵呵笑了笑,又哈哈笑了笑。
虛懷大師一笑,文家上幾百口子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虛懷大師您請……」
「請……」
「不急不急,先喝茶。喝了茶再好好休息休息,我們的素席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虛懷大師呵呵笑了笑,雙手合什衝著文家老人的靈牌位行了一禮,隨口念叨了兩句經文。
跟著,虛懷大師再向文村和文家幾個核心行禮,咳咳兩聲,忽然間面色一變正色說道。
「阿彌陀佛。我,走錯地方了!」
說完這話,虛懷大師毫不猶豫轉身調頭大步就走。
此話一出,現場的人全都懵了,傻了,愣了,呆了。
文家上下幾百口人幾百張春光燦爛的小臉頓時在瞬間凝固凝結,無數人完全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