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久遠的事了,可是還是仔細地想了想藺簡戈的問題,最後她搖了搖頭:「不知道,我當時被開除了,我覺得吧,人生就這麼玩完了,自己都養不活了,我居然還把你帶回來了,現在想起來,我當初估計是腦子裡進了水了。」
藺簡戈聽完也是笑了起來,相反並沒有因為童鈺說自己不該救她回來而生氣,反而從心裡覺得有些開心。
&一會出去買點東西吧,我會將買回來的這些家具擺放一下,灰層會有些大,對你的傷不太好,出去玩會吧。」
童鈺怔了會:「不是吧,我一個人出去,回來的時候還能是一個完整的人嗎?」
藺簡戈聽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是人你還想是什麼?」
&就跟它們一樣成了鬼了呀!」童鈺說著就是指了指那蹲著的小鬼們。
如今有藺簡戈在,小鬼們個個都十分安分,不敢對童鈺有別的浮想,若是它們中誰有什麼想法,想要對童鈺下口的,都還在童鈺的房門外的時候已經被藺簡戈給腰斬了。
所以如今在這個家裡,還真沒有哪只小鬼敢上前來咬童鈺一口。
它們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童鈺的這裡住著,出去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反倒個個都安分地蹲在一旁,留了下來。
見到藺簡戈輕輕地笑開,童鈺也跟著笑了起來:「我還是不出去了吧,我就在外面曬曬太陽,你搬你的?」
童鈺有些心虛,儘管這是大白天,可經過了那麼多事,心裡沒陰影說給誰聽誰也不信,而童鈺又的確不是那麼強大的人,心理接受能力強到能接受這些所有的事,心裡害怕也是正常的。
換了別人,指不定還沒有她那樣鎮定地面對金召那張鬼臉的淡定。
藺簡戈心裡也是明白,最後點了點頭:「去外面曬曬太陽吧。」說著就是笑了。
可笑過之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你毛衣找著了?」
童鈺反應了那麼一兩秒,最後指了指自己現在身上穿著的毛衣:「沒有,我還想問你有沒有看到我的毛衣呢?」
藺簡戈搖頭:「昨天晚上睡覺是我幫你脫的衣服,大衣毛衣都是放在一起的,你沒看到?」
童鈺也搖了搖頭:「沒有,我就在衣櫃裡重新拿了一件。」
藺簡戈聽過童鈺的話後將目光又移向了桌子上的瓶子,最後眉頭深蹙:「吃完了嗎,牛奶都冷得差不多了。」
&啦好啦。」童鈺說著就是站了起來,跑到沙發麵前去拿了兩本雜誌,又向著陽台跑去。邊跑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過頭來看了眼藺簡戈:「啥?你幫我脫的衣服?都都你看了?」
&有什麼好看的嗎?」
童鈺撇嘴,低下了頭來看了眼自己的胸,又側過頭去看了眼藺簡戈,搖了搖頭,這樣相比下來,還真沒什麼看頭。
外面的陽光的確很不錯,沒想到新年的第一天天氣能這麼好,童鈺想著就是笑了笑,搬了椅子就是懶洋洋地坐在陽台上曬起了太陽。
等到童鈺沒再過問往陽台上去了後,藺簡戈的耳根上才爬上了一抹緋紅,而後慢慢地爬上了臉頰。
昨天給童鈺脫衣服,還真是折騰得不行,就童鈺,白日裡清醒時都能時時折騰人,現在喝多了,更是無所顧及,又是在自己身上又是賴又是踹的,最後還非要藺簡戈變成小奶狗的樣子給自己抱抱。
藺簡戈折騰不過童鈺,最後只得變成小奶狗的模樣任由童鈺抱在懷裡。
童鈺也算是奇葩了,把藺簡戈抱在懷裡後果真就不再亂折騰了,呼呼睡著了過去。
而藺簡戈也因為被童鈺折騰了一天,竟也是在童鈺的懷裡沉沉睡了過去。
這就是童鈺早上起來見著藺簡戈是只小奶狗的原因。
想過這一通之後,藺簡戈搖了搖頭,先是將這一桌子的三明治殘渣和牛奶杯收進了廚房,再接著將桌子擦乾淨了後看了眼整個房間,微微嘆了口氣,這工程量還真是有些浩大。
藺簡戈嘆口氣後就開始著手開始了,先是將搬進來的大件物品重新放了放,比如新買了三張床,樓下兩間客房各放了一張,樓上除了童鈺和童家父母的房間外,也在另一個臥室里也放了一張。
再接著就是燈具,樓上樓下的燈具都不少,藺簡戈忙上忙下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