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簡戈來了興趣,這人算是她這段時間以來見到的最為漂亮的鬼怪了,而且還彬彬有禮,說話也溫溫和和,卻是從瓶子中出來的,除此之外讓藺簡戈有些好奇。
&茹是誰?」
&未婚妻。」
唔,該是個十分悽慘的故事了,畢竟找了這麼久,從古至今還在找,當是個十分悲情的故事,藺簡戈如是想著。
&到了嗎?」
&到了,我聽你現在叫她童鈺。」
藺簡戈怔住了,她抬起頭來更加仔細地打量起了眼前的鬼,第一眼看過去,當真是生得好看,再看時卻是會發現此人的眼角邊有顆痣,淡淡的,還當真與童鈺眼角邊的那顆痣像極。
這樣來看,倒還真不像是白元明那邊過來的人。
見藺簡戈一直沒有說話,君濯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向著藺簡戈施了一禮。
藺簡戈雖是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了,可如此大禮她還是有些印象的,見到君濯這般,也是有些受驚,忙拿著玻璃杯又大口喝了兩口。
&這房間裡只有你能看到我們,槿茹沒辦法看到我,所以想請你幫忙。」
藺簡戈沒來由的有些煩躁起來,她看了眼君濯,眉頭一挑笑了起來:「如今你們是天人兩隔,你要見她她也不會記得你,倒不如早些去投胎的好。」
君濯深深地看了眼藺簡戈,讓藺簡戈覺得若不是他有求於自己,現在的君濯怕是能跳起來了結了自己,想想也是覺得有些可笑,自己竟是有些懼著這樣的眼神。
&只是想問問,為何她當初寧可自盡,也不願與我成親。」
君濯收起了自己那有些怨毒的眼神,低低地垂下了頭去,不知怎的,更是讓藺簡戈有些喘不上氣來。
可又不知為什麼,見到君濯時的堵在心口的石頭卻是放了下來。
藺簡戈有些無措地低下頭去看向了自己的掌心,掌心中有一顆小小的痣,才見著童鈺時不久,她還覺得這顆痣與童鈺生得像。
而後她就是搖頭否認了自己,世間許多人都有痣,痣的大小顏色也都相差無幾,她掌心中的這顆痣也只怕是同大多數人身上的痣是像的。
可是今下看到君濯,才讓藺簡戈有些心驚了起來,她覺得有一根線在不斷地拉扯著她,將童鈺與君濯繞在一起,也將她給纏了進去。
見藺簡戈沒有說話,君濯又抬起頭來看向她,卻見藺簡戈低著頭,眉眼甚是好看,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姑娘。」
聽到這一聲稱呼,藺簡戈渾身上下就是一抖,這古人雖是經歷了這麼多朝代,骨子裡的東西還真是一點也沒有變。
&我藺簡戈吧。」藺簡戈覺得太累了,一掃剛剛被童鈺打擾後的興奮勁兒,只是有些倦怠地看了眼君濯,「過去的都過去了,如今她是童鈺,並非你的未婚妻槿茹,她渾然不記前塵舊事,你又何苦一直死拉著不放手呢。」
君濯聽罷藺簡戈的話就是低下了頭去,而後藺簡戈就見到君濯的眼裡的光慢慢地褪了下去,可這並沒有讓藺簡戈緩下心來,反而的些提防了起來,因為原本眼裡的光褪了下去後,藺簡戈就是看到他的眼裡有另一種刺目的光升了起來,可來得快去得也快,讓藺簡戈並沒能捕捉到,只能蹙著眉頭死死地盯著君濯。
&讓我見見槿茹吧,我就……問一問。」
藺簡戈無法理解君濯的執著是為了哪般,只能一口水將杯中的水喝完,然後站起了身來:「哪兒來回哪兒去吧,我是不會讓你見童鈺的,你被瓶子封了千年,三魂七魄都還留著,趁早去投胎才是正經,別等到三魂七魄都散了,想投胎都無門。」
最後的逐客令下得有些狠,就是藺簡戈都有些恍惚,而後也沒等君濯回答就是上了樓,關了門。
她倚著的門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也不知是為何,在君濯第一次開口的時候,她雖是覺得君濯的聲音好、顏好,可就是有什麼一直壓在自己的心頭,讓自己有些喘不過來氣。
直到離得君濯遠了,能感受到他沒有跟上來,藺簡戈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了起來,一掃剛剛的鎮定自若。
側頭看了眼還睡在床上的童鈺,而後也是緩緩地舒了口氣,一開始注意到君濯會跟著童鈺時,藺簡戈還有些擔心,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