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句?」說著藺簡戈自己就是先笑了起來,「我去做飯,你再睡會?」
&吃不吃。」童鈺死死地攬著藺簡戈的腰,怎麼也不放手,一掃剛剛那睡眼惺忪樣,「咱們說說你怎麼就變成了只小奶狗的?」
&小奶狗?」藺簡戈挑了挑眉頭,「童鈺你識不識貨啊,我那可是黃金獵犬,簡稱金毛,什么小奶狗,你這可是侮辱我。」
童鈺一聽,噗嗤一聲就是笑了出來,她可還沒見過藺簡戈這樣跟著自己較真,當即就是笑出了聲來,再抬頭,就看見藺簡戈白了自己一眼,想了想,忙閉了嘴,還是耍著賴抱著藺簡戈就是不放手。
&年不是你刺了我一刀嗎?」
&童鈺應了一聲,然後連忙搖了搖頭,「什麼呀,你可別冤枉我,那可是你老情人捅你的一切,她叫紀槿茹,可不叫童鈺。」
藺簡戈看著童鈺那一臉認真樣,也是笑了起來:「怎麼著,你還能跟你自己吃醋不成?」
童鈺輕哼一聲,沒有回答藺簡戈。藺簡戈乾脆也跟著縮回了被子裡,輕輕地攬過了童鈺,順了順童鈺那一頭順真的長髮。
&時是真的差點死了,還剩一口氣,只是太微弱,你們誰也沒有發現。後來被你們埋了後,因為霍權路過,唔,還記得我送你的那隻小金毛狗嗎。因為霍權是只二哈,他經過的時候本想看看那隻小金毛,畢竟在那個時候,不管是金毛,還是哈士奇,都是不多見的品種,所以霍權就上了心。哪知你當時因為傷心過度,一度忘了金毛,金毛留在墳前,知道我還沒死得透,所以一直在挖著墳。霍權見了,便把我挖了出來,可那個時候因為在下面呆了太久,已經沒有辦法救活了,所以霍權將我與小金毛合體了,我就以金毛的身活了下來。」
童鈺聽著,咬了咬下唇,最後撇了嘴:「我可沒傷心過度,那都是那個叫紀槿茹的丫頭不上心,害得你現在只能是只小奶狗。」說完,童鈺就是將頭往被子裡面埋了埋。
藺簡戈知道童鈺是在想什麼,畢竟紀槿茹就是童鈺的前一世,她這個樣子,不過就是在自責而已,想了想,也是湊上去拍了拍童鈺的背,可是拍著拍著她就聽到童鈺抽抽嗒嗒地哭了起來。
&阿……阿鈺啊,你可別哭啊,你可從來不哭的啊。」藺簡戈有些手足無措地說著,好在聽到這話,童鈺就是破了功笑了起來。
&之後你怎麼就連自己也不記得了,連我也不記得,看你的情況連是霍權救的你你也不知道,只知道霍權之後就莫名其妙地跟著你了。」
童鈺將臉往藺簡戈的脖頸裡面縮著,臉上的確是帶了淚痕,可為了不讓藺簡戈看到,只得往藺簡戈那方蹭著,不讓藺簡戈看到。
&後來就將這些全部忘掉了,什麼也不記得,過了漫漫上千年。」
童鈺聽到這裡,再也崩不住,摟著藺簡戈的脖子就是大哭了起來:「早知道就該一刀捅死你得了,這麼多難過啊。」
藺簡戈抽了抽眼角,這還真是新說法,早知道當初就該一刀捅死自己?
童鈺一心只伏在藺簡戈的懷中,哭得有些慘絕人寰,最後還是藺簡戈受不了了,輕輕拍了一把童鈺,童鈺這才停了下來,抬起頭來臉上還掛著淚,怔怔地看著藺簡戈。
&再哭下去,我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童鈺伸出手來匆匆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淚,忙笑了起來:「那你說說,你喜歡我是因為我是紀槿茹,還是因為我是童鈺。」
這問題卻是讓藺簡戈徹底地怔住了,她抬起頭來看著童鈺,童鈺還紅著眼看著藺簡戈,最後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想站起來去廚房做些東西吃,可是童鈺死死地拉住自己,就是不讓自己走。
她看了眼童鈺,童鈺也是有些挑釁地揚了揚眉角,大有要是今天藺簡戈不答,就不讓走的架勢。
&你是童鈺還是紀槿茹?」
童鈺也怔住了,剛剛那氣勢洶洶的架勢瞬間去了個七七八八。
一看到童鈺發愣,藺簡戈就是掀了被子,站起來先是將房間裡的空調給關了,這才穿了鞋下了樓,也不管童鈺還坐在床上怔怔地想著些什麼。
直到藺簡戈下了樓,回身看了眼樓上,也是覺得剛剛自己的過話過份了一些,她不僅沒有回答童鈺的話,甚至將這個難以回答的問題,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