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有理,這樣吧,你將硝酸甘油和硝化棉的配方和工藝整理出來,做價讓陸軍購買如何?」
姜田趕緊抱拳作揖:「臣謹遵聖旨!反正就算有配方,想要大批量生產還是得找我。」
張韜忍住了踢他屁股的衝動,畢竟自己還指望著生產力的進一步發展呢,別看倆人的意見相左可如果沒有姜田,那現在這種局面也將不復存在,再說這個時代也只有姜田能理解自己,並堅定的沿著既定的發展道路走下去,所以這個國家是不能沒有他的,至於時不時的和自己作對,反正他的初衷也是為了國家發展,忍一忍把火氣壓下去也就是了。
現在的張韜可不是當初雄心壯志,打算十幾年就能引領工業革命的那個工業小白了。僅僅是稍微領先一點的軍工生產就差點要了他的老命,每當他想拔苗助長的時候,姜田就總是拿大躍進的例子當反面教材,被說教的時間長了,他也知道產業升級來不得半點投機,更是被姜田絮絮叨叨的灌輸了大量海權論思想,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這個老鄉雖然沒有當過兵,但是論起歷史知識與軍事理論來,比他這個野路子出身只知道陸軍戰術的老革命強多了。
各方關注的試槍大會算是圓滿結束了,騎兵得到了這個時代最好的騎槍,看得其他陸軍兵種眼紅耳熱。姜田也達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不僅坐實了火器研發第一人的名聲,還為海軍研究院賺了兩艘驅逐艦的經費。這筆巨款被他分成了兩筆,一筆交給冀王旗下的造船廠,訂購一艘標準型驅逐艦。這是為了拉攏這個在軍方有著巨大影響力的親王,同時也算是雨露均沾。另一筆錢則交給海軍研究院的造船廠,進行針對驅逐艦的改造試驗。標準型驅逐艦經過一段時間的使用,既暴露出一些問題,也有需要發揚的優點,海軍在使用的過程中對這些優缺點是頗有一些想法的,所以改型試驗就被提上了日程。
只是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鍛煉,海研所內部有這麼一批天資聰慧的研究人員,初步的具備了獨立研發的能力,姜田本著鍛煉隊伍的目的就將這次的改型設計交給了他們來做,自己最多對最後的方案進行審核,自以為能輕鬆一段時間的姜田馬上被自家老爹給堵在了書房裡。
「你小子最近挺忙啊?」老頭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座,只剩下一條胳膊還不忘了攥著一隻紫砂壺,時不時的對著壺嘴嘬上一口:「你和大丫的婚事打算什麼時候辦呢?」
姜田心想這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於是不急不緩的說道:「這婚姻大事雖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這當事之人的意見也是要考慮一下的,免得悔婚之事重演。」
他這是拿著老頭一生中最大的敗筆在說事,雖然當年悔婚的不是他姜家,但被人退婚還是一種奇恥大辱,老頭穩穩的將茶壺放下,並沒有多少情緒上的波動:「你若對得起那些度過的聖賢書,如何會做出拋妻之事,咱家也沒有嫌貧愛富的毛病。大丫也是個苦命之人,你要好生相待,她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妒婦,到時咱家能開枝散葉,你娘、你哥也能含笑九泉了。」
聽完老頭說的這一大套,姜田的臉直抽抽,老傢伙這兵法用的不錯啊!我說我的你說你的,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冷嘲熱諷,甚至還抬出了自己老婆打感情牌,不過從情理上分析,自己的年紀放在這個社會的確是晚婚晚育了,也難怪老頭會著急。
原先還有些官宦人家打聽自己這個鑽石王老五,可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尤其是自己的風流故事天下皆知,一般的人家已經把他從准女婿的名單上剔除了。當然這只是表面的理由,這年頭不風流的才子還能叫才子嗎?真正的理由是大家對姜田的仕途充滿了不確定性,別看他現在風光無限,可這個愣頭青總是喜歡和皇帝唱對台戲,眼下好像也只有他算得上直言敢諫,當得起諍臣這兩個字,可明眼人都知道當今天子絕不會一直縱容這個師弟,現在只是因為他在科學上無可替代的作用才能猖狂到今日,萬一哪天他的作用不那麼重要了,皇帝新仇舊恨一起找他算賬,自家嫁女兒可別一不小心給自己全族招來殺身之禍。也正是這個原因,提親的官員幾乎絕跡,這讓滿府的女人們微微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是孟大丫橫空出世的壓在了所有競爭者的心頭。
後來蘇家女眷被姜田所救,蘇玉娘本來有可能再次變成姜田的女人之一,但咱這位花名在外的風流才子其實並不是那種
第兩百零一節、婚姻與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