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掌打向那女人,急吼道:「你們快跑!」
冷牙兒哭喊道:「我不!」
弄紅給了玉宣一個猶疑哀涼的眼神,「玉公子,拜託你帶小姐離開。」
說罷便縱身沖向那女子。
那女子額頭上的烈凰標記展翅欲飛,連眸色都是血紅的。
長發微微凌亂,長衣不整,露著雪白的雙肩。
陰狠的笑道:「想走?」
玉宣知道大事不妙,扛起反抗的冷牙兒向窗外奔去。
只聽弄紅一聲哀嚎,身子飛出幾丈遠。
冷奉吟被那女子踩在腳底,奄奄一息,那女子狂笑道:「今天,誰都走不了。」
說罷便飛身長劍刺向玉宣。
腿卻被奄奄一息的冷奉吟抱住。
「鸞音,我求你,我求你......一切都是我錯,而牙兒她是無辜的,求你放過我女兒...」
那女子身子一顫,狠笑道:「難道,我就不是無辜?」
一腳踢在冷奉吟身上。
肋骨碎裂的聲音。
冷牙兒哭喊道:「爹!」
那女子飛到玉宣身前,一劍殺了過去。
劍身泛著血紅色的光,輕輕一揮,卻漫天飛雪,寒氣凜冽,剎那間風雪大作,驚天動地。
玉宣吃力的接下一擊,冷聲對冷牙兒說道:「你快跑。」
冷牙兒眼淚涕泗橫流,那女人這一劍,餘留的劍氣都寒氣逼人,徹骨碎地。
她拔出腰間的白雪劍,「我不走。」
「冷牙兒,你快走。」
風雪大作,冷牙兒身上的衣衫被自身湧現出來的風雪撕碎。
後背上的梅花烙印瘋狂的向上生長著,長到了她的面部。
黑色的梅花烙印,布滿了她的臉。
櫻花色的眸子映著滅世的仇恨,「我不走,我要殺了她。」
奈何那女人狂笑道:「以卵擊石,不過是北憐櫻雪幻化而成的白雪劍,又怎能和雪皇重天的茗寒劍相比?哈哈哈哈。」
「娘,這女人怎配您親自動手?我來便是。」
這聲音嫵媚嬌懶,就像午日裡的陽光。
帶著少年幾分輕細,卻冷似堅冰。
那人不由分說便身影一閃,御火成劍。
火冰相錯。
冷牙兒睜大了眼睛。
那人含著嫵媚清麗的笑。
咬著牙齒,她滿目仇恨,怒吼道:「是你!」
那人一雙妖異的紫眸,映著絕世美貌。
笑道:「是我。」
「現在,我不但要阻撓你,也許,一個不小心就殺了你呢.....」
劍上的火焰重天,化出一具巨龍,龍嘯一聲,沖向冷牙兒。
冷牙兒御冰擋住。
這一擊,竟然擊碎了她全力制出的千年極冰。
他的功力何時竟然......
玉宣被那女子一劍劃在了脖頸上。
他若躲得再慢一點,恐怕就已經身首異處。
這女人劍法快的好似忽略了時間。
劍氣好大龐亂,劍氣所經之處,皆化作塵土。
他敗了。
那女子狂笑著箍緊了他的脖子。
「你還有時間關心他嗎?」
蘇亦洹使出全力,重重揮去,火焰沖天。
房頂都燃燒了起來,整個屋子都在燃燒著,冒著黑煙。
幾招下來,他的劍已經指到了她的脖子。
眼神相對。
他含笑。
她飲恨。
這時一輛馬車出現在了門前。
車上的僕人緩緩扶下來一位托著孕肚的少婦。
那少婦一露臉,紅色的眸子映著平靜。
蘇亦洹一劍刺進冷牙兒胸中。
對著心臟又要再刺。
奈何那少婦卻說了一句:「亦洹,住手,要殺她,也要娘親自動手才是。」
蘇亦洹抬眼,「若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