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施夜朝不喜歡和陌生人站得太近，不著痕跡拉開了些距離，無意中掃到陸迦樾黯然眼神，心下竟是一震，再開口時已經不是方才要說話。「我不姓陸。」
白人女人挑眉，「抱歉，你不是陸同學父親？」
施夜朝抿唇，並未迅速回答。那邊又有幾個學生家長出來正向這邊看過來，陸迦樾知道以施夜朝身份不應該出現這裡，趕緊趁機把這個話題繞開，讓施夜朝順利脫身。
他剛轉身沒走幾步，就聽見身後那老師和幾個學生家長談論到他：「哪位不姓陸陸先生看起來有點眼熟樣子。」接著女老師又問陸迦樾：「他真不是你父親嗎？」
施夜朝不知不覺放慢腳步，立起耳朵，但是始終沒聽到陸迦樾回答，只聽到那老師很遺憾聲音：「哦，那真可惜，你是個這麼好孩子。」
可惜？哪裡可惜？
施夜朝心裡忽然覺得有點彆扭，不爽，並且這種情緒持續了幾天。
那天下午事情對陸迦樾並沒有任何影響，他見了施夜朝仍舊有著該有禮貌，就好像他根本沒有被他凶過。周末，施夜朝辦事回來，陸迦樾聽到門響蹬蹬蹬跑出去。
施夜朝院子裡聽72報告著什麼，見陸迦樾出來頓時就笑了。「你這是幹什麼？」
陸迦樾拉一拉身上跆拳道道服，「我和72姐姐打聽過了，你今天下午到晚上都沒有事。」
72冷汗直流，這小屁孩就這麼把她給賣了。施夜朝對此並沒有什麼反應，打量陸迦樾一番。「我不記得答應過要教你什麼。」
「可是你也沒有不答應我呀。」陸迦樾嚴肅著小臉，「我很聰明，不會讓你付出太多時間和精力。」
施夜朝頗有興趣，就知道這小孩是不會輕易放棄，終於等到他來求自己，還是胸有成竹姿態。「學這個是想去找打你人報仇嗎？」
陸迦樾低頭，又抬起：「你說過要保護女人是需要拳頭，我要保護我想保護人，可是不能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施夜朝笑，「學這些很苦，你媽咪讓你學？不心疼？」
陸迦樾撅撅小嘴，「所以我才來拜託你，反正你又不是我爹地，不會心疼。」
「……」施夜朝嘴角一抽，冷笑一聲，竟應承下來。「好，你先去後面等著吧。」
陸迦樾道了謝興高采烈跑開，72正偏頭忍著笑，施夜朝一眼掃過來，她立即收起表情。「對不起，因為他是顧小姐兒子，我才……」
「顧落兒子又不是我兒子。」施夜朝再次冷哼，72隻當他是賭氣，低頭偷偷彎了下嘴角，然後斂起表情，繼續和他報告之前未說完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虎鯊那個情人死，我親自去墨西哥，找到了這個。」
她遞過來一個紙袋，裡面裝著幾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男人，並未拍到正臉，勉強也不過是個模糊側臉，但對他們來說已經足夠了，那是他們都認識人。
「柏瑋。」施夜朝道。
「對，柏瑋。」72猶豫，她說這番話之前，兩人都聽到身後細微腳步聲。施夜朝不動聲色，示意72繼續。
柏瑋是施夜焰身邊得力左右手，忠心不二。「這是很不容易才搞到照片，他出現墨西哥城後，虎鯊情人就發生了意外……」
施夜朝收起照片。「還有嗎？」
「有。」72又拿出另一個紙袋給他。「上次有人你車上安裝炸彈那件事，我也搞到了幾張照片和一些資料。」
施夜朝匆匆看了眼資料，抽出照片，上面是一個有著一頭長髮女人，雖然帶著墨鏡，施夜朝仍舊一眼認出來。「白水。」
「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確實是小水。」
柏瑋，白水，可以算得上施夜焰身邊左膀右臂，都是跟著他一起退出施家人，所以施夜朝對這二人才會這麼熟悉。
施夜朝把照片收起來，轉過身去，衝著身後那人一笑。「回來了？不是說明天回來嗎？」
顧落拉著小箱子立於他身後幾步地方，臉上表情可不如他這般輕鬆。
72心裡嘆口氣，接過顧落行李箱提進去。施夜朝把兩個紙袋隨手放車身上，過去拉了她低頭給了她一個深吻，末
53 擦槍走火（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