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止我們在座的幾個人卻一直都沒有見過,我覺得,我們是否應該想辦法先試探一下,然後在想出應對的辦法來…」
徐寶山第二軍的實力本來就僅次於柏文蔚的第一軍,尤其是在第四師幾乎全軍覆沒後,徐寶山的實力和柏文蔚相比更是差不了太多。所以徐寶山的話在眾人耳中,到是相當的有影響力。
「沒錯!」畢高首先點頭贊同道。「總要做些試探性的進攻再說…」
有畢高帶頭,其它幾個人也很快點頭贊同起來。
「只是,該由哪支部隊做試探呢…」眼見指揮部里的氣氛重新熱烈起來,這句話頓時將其重新打回了原形。
如果是原來也就算了,那個時候討嚴軍的士氣正盛,但現在既然已經有了第四師的下場擺在眼前,誰還敢擅自妄動?這次可是渡河作戰,一個沒弄好的話,說不定就連一個人也逃不回來。
現如今在座的人或多或少也清楚了槍桿子的作用,自然不願意平白無故的就拿自己手裡的兵力去送死。
眼見會議就要重新陷入僵持,這個時候柏文蔚輕咳了一聲後開口道。
「讓獨立旅去吧,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獨立旅,也就是原來的四師。
這次在和一旅的交戰中。四師的損失已經超過一半,只剩下3000多人顯然是沒辦法再重新恢復原來的編制了。所以在抵達了牧龍鎮後。柏文蔚乾脆就將四師殘餘下來的兵力整編成了一個旅,獨立旅。
本來柏文蔚就是打算讓這個旅做炮灰,現在既然會議已經陷入了僵局,他作為討嚴軍的總司令,自然也只能做出一些犧牲了。
聽到柏文蔚這麼說,在座的人也都大喜過望。
「好,既然柏司令已經這麼說了,那咱們就這麼定了。」聽了柏文蔚的話。徐寶山喜道。
除了他外,其它人的臉上也都是一片喜色。
然而看著眾人興高采烈的樣子,柏文蔚的眼底卻閃過了一絲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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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在臨時進行了一番修正和重編後,原來的第四師,如今的獨立旅便在慈湖河旁登上了剛剛搜集到的漁船和渡船等。
只是在登上船的時候,這些士兵卻一個個的臉如死灰。就連軍官也是如此。
上一次遭遇戰的影響對這些人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在得知這次還是要由他們打頭陣後,不少軍官都跑到了柏文蔚那裡去希望他收回成命——————命令都已經下了,怎麼可能收的回來。
一般來說,這種時候就要做些聰明人的做法,比如說找找關係。花些錢把自己從獨立旅裡面調出去。而事實上也的確是有幾個軍官這麼做的,他們也的確成功了。
問題是軍官能這麼做,當兵的顯然是不太可能了。
所以在得到命令的當天夜裡,不少士兵帶頭鬧事,只是或許是早有準備。所以鬧事的士兵才剛出頭,就已經被柏文蔚的第一師給鎮壓了下來。
到了現在更是只能帶足武器和補給。登船準備去做他們的炮灰…
站在船頭,幾乎每個登上船的軍官和士兵臉色都十分難看,只是柏文蔚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如果不願參與此次行動的話,所有人都會視作是逃兵,而逃兵通常意義上都只有一個下場,死。
「走吧,誰叫咱們吃的就是這碗飯呢…」拉了下一個不願上船的士兵,一名軍官苦笑道。
在第四師的3000多名官兵相繼登上船隻後,船隻緩緩駛離岸邊,朝著對岸的方向划去。而在岸邊的一座臨時指揮部里,柏文蔚和徐寶山等人則是站在裡面用望遠鏡緊盯著對岸,想要看看對面究竟是用什麼辦法擊潰的第四師,又打算用什麼辦法來對付這3000多人。
幾分鐘後,搭載著3000多名官兵的船隻總算是駛過了河面,只是當上面的士兵剛剛從船上下來的時候,對面的槍炮聲響了。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一條條的火舌從對岸的陣地飛射而出,將剛剛從船上跳下來的士兵一排排的掃倒,不過一會的功夫,已經有一兩百人倒在了灘頭的位置。
「見鬼,居然這麼多的機槍…」看著從對面陣地冒出來的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