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的話,電報員默默的點了點頭。
儘管這個時候在列車最後面的幾節車廂當中,還有著輕微的抵抗在發生著,但顯然,已經無法影響整個大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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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山上下來,領隊的軍官來到了其中一節車廂的前面。就在入口不遠處的位置上,幾具俄國人的屍體正倒在那裡,其中的一個似乎是腦袋被開了殼,腦漿正從裡面不停的流淌出來。
不過注意到這個場景後,軍官非但沒有覺得厭惡,心底反而有種懷念的感覺——————當年在西線的時候,類似的場景可是經常看到。
跟在他背後的那些士兵,看到這樣的場景到未必各個都懷念,畢竟不是每個軍人都喜歡戰爭的。不過到也沒什麼厭惡的感覺,就像前面說的,當年在西線的時候,類似的場景都要看上十多次,早就已經習慣了。
事實上在當年那個跟絞肉機似的西線,屍體可以說是最普遍的東西了。
「怎麼樣,弟兄們沒什麼傷亡吧。」從車廂上走了進去,領隊的軍官側身問道。
「只有十多個人不小心負了傷,這次的任務挺輕鬆的…」聽到軍官的話。一個帶隊突襲的中校笑著道。
聽到他的話,周圍的官兵頓時都輕笑了起來,不過到也沒反駁他的話。
如果說是正面交戰的話。想要解決掉這些俄國人到還真有些麻煩。畢竟陣地戰什麼的本來就很麻煩,想要不出現傷亡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這種突然襲擊的作戰方式,卻令他們的傷亡低的令人難以想像。
聽到他們的話,領隊的軍官點了點頭,然後朝著車子上面走去,這也是諸多車廂裡面最完好的一個了。
就像前面說的。這批人都是烏拉爾軍區內的精銳,一個個都可以說是屍山血海里爬出來的。放在後世的話,不敢說各個都是蘭博似的人物。但其實也差不了幾分了。這樣的人物無論是國家來說亦或者是對部隊來說都是非常寶貴的。
蔡鍔也是心疼這批人,又怕他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有什麼顧及,並因此造成了什麼傷亡,因此在下命令的時候給了一個很寬鬆的命令。在突襲的過程中。在為了避免傷亡的情況下。可以隨意的使用任務武器。只需要確保其中幾個車廂的完好便可以,這其中除了那幾節裝黃金的外,還有就是眼下的這節,也就是高爾察克和佩佩利亞耶夫他們乘坐的這一節…
至於別的嗎…
那些達官貴人到是的確有些用處,但是在交火的時候,想要確保所有人的安全,這本身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無論嚴紹還是蔡鍔都沒有天真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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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車廂入口走了進去後。很快軍官便在部下的引領下來到了高爾察克的車廂前,並在那裡見到了佩佩利亞耶夫等人。
「是總理先生嗎?」看了看佩佩利亞耶夫他們胳膊上幫著的橙色手帕。微微皺眉之後,帶隊的軍官輕聲詢問道。
軍人本來就很容易對政客產生反感,更何況是這種賣友求榮的傢伙,只是這傢伙很有用處,所以他的態度到也非常的客氣。
「沒錯…」佩佩利亞耶夫點點頭,剛剛在戰鬥發生之後,他和他的人連忙在胳膊上幫上了橙色的手帕。這種顏色可是非常顯眼的,也正因為這樣他們才沒有被突入的部隊給當場射殺——————在執行任務之前,他們已經被吩咐過不要誤殺一些胳膊上幫著橙色手帕的俄國人。
「接您的車就在外面,現在您可以離開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就可以…」見佩佩利亞耶夫已經承認了,軍官點點頭,略顯冷淡的道。
說完,他將目光轉向了車廂裡面,並在裡面看到了被控制住的高爾察克和他的妻兒。
軍官語氣中的冷淡,佩佩利亞耶夫自然是感覺的清清楚楚,不過在臉色變了變之後他卻沒敢說些什麼。只是就在他的部下都選擇離開的時候,他卻是在掙扎了片刻之後對著那個軍官道。「這個,請問我可不可以把他的妻子和孩子也一塊帶走………這個是蔡鍔將軍他親口答應我的…」儘管心裡有些猶豫,但他還是強開口道。
聽到佩佩利亞耶夫這麼說,軍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