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性子太暴虐,來診治的太醫往往很難完好無損的回去。所以每次死斷袖喊太醫,他們都得在太醫院抓鬮扔骰子猜拳半日,最後推一個運氣最差的來。」
廢柴嘰嘰咕咕地在他腦海里說:「按照我之前監測的經驗,太醫要來,至少還得兩刻鐘。」
「半小時啊?我可真謝謝你們這麼高的效率了。」
容易嘲諷了一句,認命的抱著藥、面紗和繃帶回去,放在床邊,伸手去解慕容清音的衣服。
「陛下做什麼!」慕容清音一把握住他的手,眼中全是敵視。
「朕保證什麼都不干,就是給你上藥。」
容易嘆了口氣,指天發誓:「朕以夏皇室血脈發誓,絕對不會染指少主,否則斷子絕孫。」
「這樣,慕容少主可還放心?」
他一邊說,一邊強行掰開慕容清音的手,絮絮叨叨地勸著:「你這一身傷,不處理會發炎的,到時候好好的一個人,落一身傷一身疤,多可惜啊,將來娶媳婦兒都不好娶。朕給你處理好了,保證以後不留疤啊。」
容易輕聲哄他,先拿面紗仔細地給他清理了傷口,然後小心翼翼地塗上傷藥,再拿繃帶給他裹上傷口,動作輕柔而又仔細,溫和的讓慕容清音有一種兩人本就是情侶,他正在哄自己的錯覺。
慕容清音定定地看著容易線條柔和而又明艷的側顏,忽然覺得,原來狗皇帝生的也很好看。
他不自覺地抓緊身下的床褥,感覺身子又開始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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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不能被藥性控制。
哪怕眼前皇帝看起來比方才可愛的多了,也不行。
天知道是不是狗皇帝又想耍什麼花招……
慕容清音死死攥著手中的布料,想要抵擋腦海中混亂的念頭,和身體不正常的反應。
然而身體裡一波一波的熱浪,折磨的他沒什麼理智。
藥性緩過去時,他還能好好說話,藥性起來,當真忍不了。
他咬著唇,竭力不讓自己喊出聲來。手也緊緊地攥著,掐的手印都是血痕,只覺得渾身都在燒著。
他得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讓自己不去求那個昏君。
容易不知道慕容清音怎麼了,只是給他上著上著藥,就發現這人的肌肉已經緊繃起來,一時有些無奈,輕輕拍拍他手臂沒有傷痕的地方:「慕容少主,你放鬆啊,朕說了,真的只是給你上藥而已。」
「要是你覺得痛,我輕一點兒啊,儘可能不弄痛你,你別這麼繃著。」
容易溫聲哄他,希望他能放輕鬆。
傷口處理的其實差不多了,可他這麼一繃,血便又湧出來,弄得容易有些手足無措。
不哄還好,這一哄,慕容清音的身子繃的更緊了。
容易愕然,抬頭去看,就見慕容清音痛苦地皺起眉頭,身子都蜷了起來,手已經不自覺的去拉扯身上剛剛纏好的繃帶,兩條長腿交疊摩擦著,看著極其難過。
「你,你怎麼了?」
容易下意識地去握他的手,不讓他去撕扯處理好的傷口,關切地問他:「怎麼了,繃帶太緊,你不舒服?」
「哈哈哈哈,宿主你好蠢哦。」
廢柴忍不住嚷嚷起來:「他怎麼不舒服,你不知道啊?剛剛不還在說死斷袖給他灌了藥嘛。」
這個系統廢柴是真廢柴,但是氣人的時候也一點兒都不含糊。
容易:「……」
他還來不及和廢柴吵,就看到慕容清音的鳳眸里泛著血色,野獸一般盯著他。
容易一時慫了,慌忙鬆手,不敢再碰觸慕容清音的身體:「不是,慕容少主,你冷靜下,那什麼,太醫馬上就來。」
他下意識地想要站起來往後退,被慕
第304章 番外:廢柴系統和他的廢柴宿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