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馬上命人去做。」連錦應一聲,下去傳消息。
於清看著渾身散發寒意的主子,繼續道:「皇上向黃世坤許諾等張妃生出孩子,就將張妃賜死,寬慰皇后喪子之痛。如果張妃生的是皇子,就寄養到皇后名下,日後皇后若再有所出,生下皇子,太子之位仍是皇后所生嫡子的,如果沒有,有了張妃所生之子,也是對皇后的補償。至於下聖旨昭告天下不納張氏之女為妃之事,因為有損太后顏面,不能答應。黃世坤似乎是被說動了,這兩日鬧的勢頭小了些。」
「幼稚迂腐」冷魅的聲音帶著絲絲不屑,對於這樣一個也曾經擁有「戰神」之稱的將軍,慕容懿很懷疑他那戰神的名頭是怎麼來的,竟然這麼容易就被黃埔晨鳴蒙蔽,「讓人去提點他一下。」
「是,屬下已經命人去做了。」於清說著笑道。
黃埔晨鳴倒是打的好算盤,現在張妃有孕才一個多月的時間,若是等她生下孩子,至少還要七八個月,照著現在的勢頭,七八個月以後說不定已經將主子的勢力打壓下來,到時候用不到黃世坤了,哪還會記得現在的承諾便是記得,到時候他不剷除黃世坤就已經是仁慈,怎麼會對他補償。再者一說,就是將張妃生下的皇子寄樣到皇后那裡又如何,只要太后在,這個孩子就永遠是他們張家的孩子,孩子長大後,也必然知道自己是張家血脈,皇后與他有殺母之仇,日後繼位,他又怎麼會過看顧黃家?可憐龍虎將軍一把年紀,竟然連這點都看不明白
「張妃的孩子…。」慕容懿唇角微勾,冷意更甚。
「是呀,因為張妃肚子裡這個孩子,太后和張毅不知道有多得意呢。若是讓他們知道這孩子是個假的,不知道會不會氣死。」於清臉上笑意加大,倒是有些期盼看到太后和張毅氣急敗壞的樣子了。
沒錯,張妃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沒有,而是從沐風那裡要來的一種假孕藥粉混入了張妃的吃食中,才使得張妃脈象看起來像是有孕。
慕容懿對這個不感興趣,他更關心的是獄中的大臣,那些大臣都是這些年來他慢慢提拔上來的心腹,能力卓越,絕對不能被黃埔晨鳴害了。
現在朝廷中一團糟,正是他救下這些大臣的時候。
「安排一下,今天晚上去獄中救人。」將人留在獄中總有照看不到的時候,還是將人救出來比較妥當。
「是」於清應一聲,看慕容懿沒了其他安排,趕忙退下去做準備。
是夜,京城刑部關押重刑犯的牢獄起火,死傷無數,等刑部的人將火撲滅以後,裡面的人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
刑部陳大人不敢隱瞞,第二天一早擬摺子上書,將此事奏明朝廷。
而起火的當天夜裡,中書省斷事官被人殺死在家中,兇手殺人手法乾淨利索,查不出一絲線索。
因為朝廷的大規模清洗和接連的刺殺,使得朝中人心惶惶,就是京城的百姓也感覺到了這股緊張肅殺的氛圍,平時路上行人都少了起來。
黃埔晨鳴看著手中陳大人遞上來的摺子,心裡堵得難受,胸口一憋一憋的疼,手中摺子狠狠砸在陳大人腦袋上:「查狠狠給朕查查不出來,你也不用再來見朕了自己找個地方了斷吧」
官帽被砸歪在一邊,陳大人連扶都不敢扶,哆哆嗦嗦趴下去磕頭:「是,微臣這就去查」眼睛閉上遮住眼底的恐懼,希望只是獄卒不小心才釀成的火災,若是攝政王的人幹的,那自己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罵完陳大人,黃埔晨鳴眼睛落在一旁雷打不動的左丞相溫同嵐身上,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怒氣:「左相對這幾日的刺殺有何看法?」
被點到名字,溫同嵐不慌不忙的走出來,行個禮道:「啟稟皇上,微臣以為,這三日的刺殺或許只是巧合,說不定是這三位大人平時與人交惡,這才引得仇家買兇殺人。」
這樣敷衍的回答氣的黃明晨鳴胸口憋悶更勝,冷笑一聲:「買兇殺人?左相真是好猜測,好頭腦啊」
「臣惶恐,不敢當皇上誇讚。」溫同嵐趕忙低頭,擺出一副謙卑的樣子,仿若沒聽出黃埔晨鳴語氣中的嘲諷。
「你……」黃埔晨鳴氣的瞪眼,以前只知道這個左相就是一隻老狐狸,為人圓滑世故,竟不知他還如此的厚臉皮自己是誇他麼?自己分明是在罵他
憤